就讓他去會會這個他從未放在眼裡的男人。
阮毅和影一回來的時候夏敏還沒有回來,這正好方便他們探虛實。
石頭還在發燒昏迷中,傷得比他重好多倍的義博卻都能下床走動了。
在照顧石頭的欣欣看義博站在窗戶口看著外面發呆,她想提醒他讓他不要站在風口,容易感染風寒。
但一想到他看著自己的冷清的雙眼就有點不敢開口了。
這次回來後的義博,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他不苟言笑的時候給人一種十分疏遠的感覺……
除了小姐在的時候他才跟以前一樣,小姐一離開她過來的時候他就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這段日子他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欣欣踟躕了半天,還是決定開口。
“義博,你別站在窗戶口,外面風大,你現在又有傷在身,很容易感冒的。”
說著就要過去扶他。
義博不著痕跡地避開了她伸過來的手,也不看她,直接轉身準備回床上躺著。
呵,什麼人都能碰他的嗎?
欣欣就那樣保持那個姿勢僵了一下,表情尷尬地站在原地,頓了好一會後她才強忍著心痛悻悻地收回了愣在空中的手。
她不得不認清一個事實,義博他……討厭自己。
這一意識讓她頓覺委屈,之前他們明明都好好的,這段時間她也並不比小姐擔心的少,現在他卻這麼對自己……
欣欣情不自禁地微紅了眼睛,咬了咬牙,她豁出去了。
“義博,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如果我有哪裡做的不好的地方麻煩你說出來,我這個人你知道的,有時候很蠢,可能無意間做了什麼……”
她話還沒說完,義博就莫名其妙地打斷了她:“你在說什麼?我們有那麼熟嗎?”
在義博看來,他們純粹屬於跟著同一個人,並沒有其他什麼關係,現在她的這些“陳情”,對於他來說就是矯情。
女人這種生物就是奇怪,盡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他無法理解的情感。
我們有那麼熟嗎……
那麼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