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像安全了的樣子。
陸琪唱了一首又一首,沒有了最開始唱一直很安靜的時候的悲情,感覺似乎有了幾分生氣。我也樂得能夠再次坐下來聽她唱歌。
“他靜悄悄地來過~”
“他慢慢帶走了沉默~”
“只是最後的承諾~”
“還是沒有帶走了寂寞~”
整個身心放鬆了下來,閉上眼睛,幾乎想如此地睡過去。
“我們愛的沒有錯~”
“只是美麗的獨秀太折磨~”
雖然歌詞是悲劇,但是歌聲裡帶著幾分的希望,再也不是獨孤的螢火。
……
就這樣聽著陸琪唱歌,一直聽到她下班,我已經唱了好幾杯酒,有些發暈。
陸琪下了舞臺,我還坐在酒吧裡等著她出來,準備邀請她上我車,然後說一些話解釋一下什麼的。
這個時候,褲腳被揪了一下,我疑惑地低下頭,驚訝地發現到狗哥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酒吧,還就蹲在我的腳邊。這個角落比較陰暗,少人關注,所以也沒有被人發現。
此時它正抬起頭恨恨地盯著我。
我彎下腰來,小心不讓人發現地問它:“你是怎麼進來的?”
“木冬青,我恨你。”
“過去了的事情就讓它進去嘛。”
“我恨你。”
“隨便你怎麼恨,我等會跟陸琪一起走,你自己走回去吧,我相信你不會迷路的。”
“木冬青你這個王八蛋!”
“噓,小聲點,被人發現就麻煩了。”
酒保小夥望過來問我:“木先生,你在幹什麼?”
我連忙抬起頭對他雙手擋著他的視線說:“沒事沒事,鞋繩鬆了。”
“……你穿的是皮鞋。”
“瞧你,那麼愛計較幹什麼?這樣會沒有女孩子喜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