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領著妖怪們,當先大步地往那間不知名迪斯科走去,這下子門口那幾個人可笑不出來了,因為一群心理有問題的怪人是往他們走去的。
一個拿著對話機的男人走過來攔住我們前進的步伐,語氣不善地問:“有什麼事?你們要來這裡幹嘛?”
我叉著腰在他的前面,囂張地問:“這裡是黑手幫的地方嗎?”
這下子對方總算是知道我不是隻是進去跳舞那麼簡單了,警惕地問:“沒錯,你們到底想幹嘛?”
“踢場!”我挺著胸膛說。
也不多作客氣,直接往後面勾勾手:“大山,清理路障。”
石大山走到那名男子面前,高大強壯的肌肉將迷彩服撐得脹脹的,戴上口罩迷彩帽後更加像一樣殺人機器了。
聽到我說要踢場,那名男子已經有些害怕了,再讓他看到石大山,那男子已經全身顫抖。而石大山將他一拎,隨手往旁邊一扔,就像扔垃圾一樣輕鬆,門口的桌椅就被這個飛男砸得七零八落,他躺在地上疼痛地呻~呤著,坐在那裡的男女連忙尖叫著散開。
這下週圍可沒有人再敢小看我們了。
“很好。”我對石大山贊一個。
我們繼續往裡面走去,這迪斯科的門口就是一條小走廊,是窄小又是陰暗的,從外面就微弱聽到裡面的吵鬧的聲音。現在一進走廊,隔音效果減弱,裡面的勁爆的音樂就湧入我的耳朵裡了。
當來到大廳之後,看到群魔亂舞,人擠人地跳舞,舞臺上的二三十名時尚男女充滿荷爾蒙的搖擺雙手雙腳,尖叫,周圍的還有一群非主流男女喝酒,互相撫摸身體,再加上現場勁爆的音樂,都讓幾個保守的妖怪們都皺著眉頭,顯然受不了這樣的瘋狂。我一進來就有一種炫暈的感覺,看來修為還不足。
我們穿著這麼一身奇葩衣服進去,因為燈光的陰暗,除了周圍幾個外,並沒有多少人發現我們這群異類。就算是有人看到我們這幅模樣除了驚訝一小會,一直瞧著我們這群怪人之外,並沒有害怕和緊張感,看來這裡的人都是不正常的。
三名就像門口被扔那位一樣大哥一樣拿著對講機的男子就在大廳門口,一看到我們,就走過來大聲問:“幾名是來喝酒的嗎?”
這裡音樂太大聲,他說了兩遍我才聽得見。看來門口那位還沒有來得及跟他們說我們怎麼處置他。
這裡太吵,不合適鬧事,我要先把這裡的音樂給關了它。
我直接對他喊:“你們放音樂的地方在哪裡啊?”
這跟他問的問題不一致,我打算用一些其他方式回答他的問題。
三名男子互相看了看,一個人指向大廳二樓,於是我便帶著妖怪們走往那裡。不過沒有走幾步就被其中一個男子拉住了。
“你們去那裡要做什麼?”他問道。
“把這破音樂關了!”
男子一愣,還以為我在開玩笑。我拍了拍石大山肩膀,喊道:“這裡就交給你了。”
“嗯。”
只見石大山走到這三名男子面前,左手抓一個左手抓一個,將兩個男子往第三人扔給,立馬這三個人就被放倒在地。他們驚怒地爬起來,不過石大山走上來隨便幾腳又將他們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