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地解釋過後,姜小鬼和白虎都已經明白,八梭鏡即將發射上太空,現在要和滑頭鬼的人一起去奪取的事情,至於流歌和柘木的死,我並沒有太多的解釋,姜小鬼已經見過許多生死,自然不會有多少悲傷,白虎不太捨得這位跟她僅認識兩三天的流歌,看到她死了還是很難過,
姜小鬼和白虎並沒有和滑頭鬼有所交流,現在的時間比較緊張,我為流歌和柘木的死而難受的同時,我將翻天印放出來變成大塊正片,帶著流歌和柘木的遺體,小白、姜小鬼和白虎都上了來,而滑頭鬼和她兩個手下,我遲疑了一下,還是讓他們也上來了,
流歌的柘木的死與滑頭鬼他們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柘木更是被影藏親手殺死的,現在卻是跟他們結為臨時的同伴,但我對他們恨不起來,柘木殺了那麼多的妖怪,從中立的站場上看,他的死是應受的報應,流歌的死是為了我,要怪也只能夠怪我自己,
直到他們上到翻天印,我還不能夠適應這種關係的變化,只能夠淡淡地對待他們,而滑頭鬼也似乎有其自覺不會遭到好禮相待的自覺,對我們也都十分淡薄,我們之所以暫時結為同伴不過是為了同一個目標,都是為了妖怪好,
在讓翻天印起升起之前,我對滑頭鬼他們說:“你們這個樣子容易引起麻煩,特別是去軍事基地裡,能夠換一個他們認不出來的樣子嗎,”
“可以,”
滑頭鬼只是收回妖氣和詭異的氣息便成了一個身穿和服的美人,
影藏打了個手結,黑霧在他全身上下一卷,他便成了一個穿著黑西裝戴著黑禮帽,臉白無須長髮披灑的美男士,眼神冷酷,恐怕隨便遇到個女人都會迷上他,大概這也是他在人類社會中生活的模樣,
鈴還沒有完全變幻成人形的修為,左右看了看,見滑頭鬼和影藏都像個人了,她鬱悶地低頭苦思沒有辦法,只好變回一隻小貓,一個跳躍跳上了影藏的肩膀上,而影藏只是瞄了它一眼,對此並任何沒有意見,
這樣看起來很奇怪,但又勉強能夠讓人接受的兩人一貓組就出現了,
我用真氣催動翻天印起飛,飛往日美橫田軍事基地,短暫地中途滑頭鬼對於我還能夠使用真氣這一點提出疑問:“為什麼你能使用真氣,”
我的眼睛望向前方,不太想跟她說話,只是簡單地回答:“我一半是妖,一半是修真者,”
滑頭鬼沉默不語,
翻天印載著眾人來到軍事基地,這裡在剛才的戰爭中被破壞得一片狼籍,西面最初遭妖怪入侵的圍牆倒下了,裡面的建築物倒塌了一半,被打爆的汽車、打倒的坦克、墜落的直升機在燃燒,重機槍被某個妖怪扭彎,地上的大批被殘忍殺死分屍的美軍士兵還有部分立花家的修真者,倖存的人們奔波於救援治療,撲滅火焰,甚至連收拾屍體的時間也沒有,
當翻天印降落到軍事基地當中時,周圍計程車兵都警惕地拿著槍指向我們,他們已經對妖怪產生了非常深刻的恐懼,而看到從翻天印上下來的是幾個人類之後,他們餘驚未消地收回了槍,立花家的人注意到這邊,很快就認出了我們龍組四人,
我和小白捧著流歌和柘木的遺體走到立花家的人面前,被重重包圍的立花家的修真者裡面,是立花悠馬,此時他已經斷了一隻手臂,像是被野獸的利爪切開的,坐在水泥地上疼痛得流下汗水,但血已經止住了,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無論是立花家的人還是美軍士兵,在看向姜小鬼和白虎的目光都多了幾分的敬重,大概是剛才他們兩個出手阻止了妖怪大軍在軍事基地裡的肆虐,沒有他們的話恐怕整個基地都沒有一個活人,
當我和小白捧著流歌和柘木的遺體出現在立花家人面前的時候,眾人的表情都驚詫了一下,但又理所當然地接受了,
這兩人衝了出去跟滑頭鬼拼命,會死是當然的,
我和小白將兩人的遺體好好地放在立花悠馬面前,悠馬看著自己兒女死了,臉色很是悽慘,伸出獨臂摸了摸他們的臉,痛苦地嘆惜,
而一個在悠馬身邊的年輕美男子跪在流歌和柘木的遺體面前,忍著悲痛沒有流下眼淚,輕輕地呼喚:“大哥,小妹,”他大概便是悠馬的二子,立花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