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只是想問問他們有沒有點吃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兩個警察私藏的貨不少.拿出了大堆的巧克力、薯片、餅乾......難怪他們都有點胖.特別是較年長的那個警察.那肚子甚至是十月懷胎.
嘗試了一下吃巧克力.感覺並不討厭.挺喜歡的.但還是比不上新鮮血肉的美味.吃這些感覺對我的身體補充作用很少.只能夠壓制飢餓感.相信如果身體還沒有恢復完全狀態之前.這種容易飢餓的情況就不會消失.
前面的兩位警察見我吃薯片喝可樂.他們也放心下來.至少等了吃飽之後他們會覺得我的胃口不至於把他們也吃了.
一個小時後.汽車已經開到一沒有冰雪覆蓋的紅土荒地上.在這裡的植株長得很稀少.高樹更是很難得才能夠看到一棵.東西我已經吃飽了.望著窗外的風景望得無聊.那兩個警察也沒有心情聊天.如此壓抑之下.他們在徵得我同意之後開啟了汽車的廣播.想借此來緩解緊張的氣氛.那廣播的音樂也的確讓我們三個的氣氛沒有剛開始那麼不舒服.
老警察藉著放鬆下來的氣氛問我：“夥計.你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嗎.”
“嗯.是的.”
“那你要去溫哥華做什麼.去那裡對你有什麼用嗎.”
我並沒有回答老警察的問題.畢竟我去溫哥華中國大使館這樣的事情讓他知道了很可能會招來沒有必要的麻煩.
“不方便說.”
“哦.是這樣啊.”然後老警察也沒有繼續問這個問題.而是見我並不討厭交談之後.將話題轉移我的能力上.問到我為什麼力氣那麼大.
“可能我是怪物吧.因為失憶了.我連我自己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
老警察和年輕警察都理解地點頭.相處兩個小時.他們已經摸出我的一些性格.並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麼危險.
年輕的警察也加入了話題裡.插口道：“最近新聞和網上都說日本前幾天有大量妖怪出沒.我還看過影片和照片.真的有許多奇奇怪怪的妖怪呢.那個.先生你會不會也是妖怪呢.”
妖怪.
我的心臟因為這個詞而急促地跳動了一下.
那老警察搖搖頭道：“那種事情你也相信.日本這個國家最喜歡搞些奇奇恈怪的東西.我年輕的時候看奧特曼.看那些地上的小房子很真.就以為奧特曼和怪獸是真的存在的.但是後來才發現那些都是假的.那些看起來很真的上房子、交通燈都是手工製作的.”
年輕警察又說：“可是.現在網路上真的流傳著許多影片.新聞上也說日本出現許多妖怪襲擊日美橫田軍事基地的傳聞.各種訊息聽起來像是真的.”
“反正我才不會相信這種搞怪的事情.”
老警察笑哼哼地.但是隨即從倒後鏡往我瞄了一眼.便改變態度：“現在看來.日本的妖怪傳聞也許是真的......老兄.你是妖怪嗎.”
妖怪.對了.就是妖怪.
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我非常肯定地說：“沒錯.我就是妖怪.”
兩個警察並沒有表現再多的緊張.那老警察頓了頓又問：“可能是我不太懂的緣故.不過為什麼你看起來更像個普通人.難道妖怪也都是可以變成人類.就在我們身邊的嗎.”
“我不知道.想不起來了.”
“哦.”
年輕警察也插話道：“如果日本那裡的傳聞是真的.那麼真是可怕啊.幾千個妖怪襲擊軍事基地.居然還全身而退.這是不是說明現代的軍事科技也對付不了它們.啊.抱歉先生.我不是針對你.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要知道作為一個普通人.的確會害怕.”
“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