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問題在於他能夠承受得住嗎?甘露這妞可是靜不下來的主,是那種說不定某天昨天了要到南極看星星就什麼也不顧地收拾行李出發的人。
這個問題我管不到,可是我不爽有人兇我。
我藐視的眼神望著他,惡巴巴道:“怎麼?我就欺負她怎麼著?我就愛欺負她怎麼著?”
“你!”
劉鏹東硬氣了,敢對我兇道:“我跟你急!”
我被嚇得頓了頓,從來沒有見過劉鏹東像今天這樣那麼硬氣的跟我說話,明明以前他都是一臉慫蛋相。
我又挺了挺胸膛,倔起臉對劉鏹東喊:“你小子今天吃錯藥了?!”
劉鏹東瞪大了眼睛望著我,兇巴巴地說:“我今天沒吃藥!”
我疲軟地垂下肩膀。
“好囉,不說就不說囉,雖然甘露那妞真的很蠢蛋。”
劉鏹東舉拳就要打我,突然比武臺上傳來一陣的爆炸,連番的巨響和閃光,嚇得觀眾退閃。當我往那裡看去的時候,只看到陸飛唸唸有詞,天降幾十張爆炸符紙,而甘露在爆炸圈中跳避閃躲,就像幾百臺閃光燈在閃爍。
圍在比武臺周圍的蒼雲門眾人雙手高舉,形成了蒼障將這陣爆炸隔在比武臺內。
“甘露!”
“陸飛!”
一場爆炸之後,比武臺上的兩人都停下手來。
陸飛安然無事,但是表情嚴峻,似乎已經到了無計可施的地步。而對面的甘露,雖然身上的衣服因為剛才的爆炸破損了一些,但是並沒有多大問題。
甘露一棍捅在地上,噔一聲,她帶著自信的微笑地站在陸飛對面。因為爆炸而紮起的長髮隨風飄揚,時而遮掩她的眼睛和嘴巴,卻是顯得另類的美感。
群眾熱情的高呼甘露的名字,不過臺下的劉鏹東卻是更在意另一方面的地方。
“哇啊啊啊!把甘露的衣服炸成這樣,陸飛你這小子有什麼歹心?!”
劉鏹東的大聲質問讓陸飛聽到了,他回頭望了一眼,滿眼無辜。而劉鏹東就是一臉的肯定樣子,直把陸飛的行為當成真在耍流氓了。
陸琪原本還離我們挺遠的,聽到劉鏹東這話後大步流星走來,滿臉的憤怒地說:“我弟弟才不是像木冬青那樣的人!”
“為什麼要扯上我啊?”
陸琪太暴力,劉鏹東就是敢跟我兇也不敢跟陸琪兇,沒兩秒就又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