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之趴在他溫暖的背上低低吟唱著小曲,忽然抽噎起來。
“千楊,是我不好。”
“我很壞,配不上你的好。”
她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到仙君的頸窩裡透心的涼,卻燒的他心裡無比滾燙。
她心裡到底藏了多少事?
不能言說的痛楚,不能坦誠的苦衷?
“來人,取熱水來!”
踏進廂房後,他輕柔地抱起哭作一團的小可憐放在床榻上。
眼前的小弟子胸膛劇烈起伏著,一遍遍重複地說:“千楊,是我不好。”
這委屈巴巴的小模樣好像一柄寒光閃閃的利劍將冷千楊偽裝的冷漠徹底擊潰,潰不成軍。
“別哭。”
冷千楊輕柔地用面巾擦去她臉龐的淚珠,吹了吹。
你一哭我就心軟,心一軟就顧不得跟你置氣。
真是我的剋星。
誰曾想,他越是溫言細語,眼前的小可憐哭的越兇。
“只你一人。”
“只你一人。”
“小寶心中只你一人。”
小可憐伏在他的肩頭委屈地說:“為何不信我,嗚嗚。”
“我信,我都信。”
冷千楊細細的將她指甲縫裡的汙泥清洗乾淨,重複道:“信你。”
小可憐蘇青之哭累了沉沉睡去,手裡還緊攥著仙君的一截衣袖不肯放。
她暈暈沉沉中做了一個甜蜜的夢。
夢裡的仙君好乖好軟,任由自己胡作非為。
在他堅實有力的胸膛上畫圈圈?
揪著他的耳朵胡亂吹氣?
對了,還有將手悄咪咪在他腰上捏兩把?
他竟然都沒惱,果然是在做夢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