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色/誘失敗的宴青自我解嘲地笑笑:“我早該想到的。”
“鼻涕蟲,你執黑子還是白子?”
陳舟點起薰香,強調了一句:“就兩炷香時間。”
宴青將衣服穿戴整齊,頭髮紮成長馬尾,緊了緊袖釦:“陳大哥,咱倆打一架。”
陳舟還在愣神,就見宴青握著長刀劈來,招招狠辣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鼻涕蟲,你瘋了!”
陳舟想到蘇青之殷殷期盼的小臉,壓著火氣問道。
“話多,打!”
刀劍相擊,你來我往,兩人皆是累的精疲力盡,陳舟捏住她的大刀說:“不打了可否,你不是最喜歡對弈嗎?我陪你對弈!”
“叫你打就打,費什麼話!”
宴青的攻勢不減,對陳舟攻擊的更加凌厲。
陳舟被纏的無法,求饒道:“我認輸,認輸行不行,鼻涕蟲!”
“你的確輸了,他是仙君的人,是你永遠都無法觸碰的人。”
宴青眼見陳舟累癱在自己腳底,心裡得到了極大的平衡和滿足,冷笑了幾聲說。
她在說蘇懷玉?
莫名其妙,這會提那小子作甚?
陳舟不甚在意地說:“一個病秧子,仙君愛若珍寶,我可瞧不上。”
“鼻涕蟲,趕緊來對弈。”
瞭然於胸的宴青用面巾擦了擦臉頰,冷笑了兩聲。
翌日一早蘇青之接到訊息,宴青很滿意,花婆婆允了治療白神醫的法子。
陳舟的美男計好管用,自己可得好好謝謝他。
“鼻涕蟲,那我明日再來尋你。”
陳舟扶著痠痛的腰緩步穿上衣衫,衝宴青微微一笑。
正在扎馬尾的宴青手一頓,差點咬斷嘴裡的簪子。
本姑娘才不稀罕你的施捨。
既是對我無意,以後就別來招惹。
她餘光瞥見廂房外桃花樹下站著的蘇懷玉時,忽然起了試探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