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
自己胸口的幾處穴位被冷千楊點住了,他取下靈葉,端起熱氣騰騰的青瓷碗說:“你身子虛不受補,喝這個。”
蘇青之一入口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氣,再一瞧他衣衫胸口處的血跡,心下明瞭。
“弟子賤命一條,怎配飲用仙君的心頭血?”
她垂著眉眼,陰陽怪氣地說。
故意氣我,冷千楊緊抿著嘴唇壓著心裡的怒氣,轉身蹲下說:“上來,我揹你出去。”
我偏不,氣死你才好。
“如此不妥,花掌門知道了恐怕要惱,畢竟你們是你們。”
蘇青之的丹鳳眼睜的老大,語氣無比真誠。
“你!”
這小賊子特地咬重了“你們”二字,是恨上自己了。
冷千楊洶湧的怒氣如潮水一般褪去,攔腰抱起蘇青之說:“我們出去。”
“喂!”
按常理這種時候,追夫火葬場的男主應該內心掙扎,默默守護在旁才對,這怎麼還直接上手了?
蘇青之怒目而視恨不得將他捅兩刀,剛想出言譏諷幾句,發現自己竟然被他下了禁言術?
她惡從膽邊生,照著仙君腰間的癢癢肉使勁一擰,見他左邊的眉毛忽然翹起來,吸著冷氣說:“繼續。”
繼續你妹啊!
這人的腦回路果然不正常,是個瘋子。
他嘴角竟然揚起笑容,還有一絲絲的享受是怎麼回事?
蘇師弟大難不死,仙君苦守五日終將他救回,一時間成為滄月派的第一重磅新聞。
只是弟子們無心剝絲抽繭地瞭解過程,因為還有另一件迫在眉睫的事需要面對。
蒹葭山上的靈氣一夜之間全部消失,花木枯死,河水乾涸,滄月派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
“花婆婆將靈氣轉移到什麼地方了?花掌門的詩還沒想出來?”
蘇青之靠著床榻的靠背,聽李野撥著火堆發呆,皺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