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榆次北心情大好的笑出了聲。
指尖順著她的腰腹一點點向下,最後落在她那垂著的青蔥指尖上,輕捻了兩下,哄人的小動作明顯。
“對,我們很恩愛。”甚至,我比我自己想象中,要更愛你。
男人進教室前,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遞給祖凝。
“教室陰冷,你坐在哪裡不動,腿會涼到,一會自己蓋好。”
看了眼他手上的大衣,祖凝沒接,故意倦了倦眉尾,懶懶的問:“那你不冷嗎?”
“若是凍到我們榆醫生,我怕有人又要不得安枕嘍?”祖凝話裡藏話,字中挑刺的說。
他輕嘶了一聲,抬手將大衣放到她胳肘上搭著,進門前揉了揉她洗過剛吹的髮尾。
見是乾的,面色這才好些。
“別人會不會心疼我管不著,但我知道你若是生了病,我不僅要心疼,還要頭疼。”
“進來,要上課了。”丟下這句話,男人大步流星的朝著講臺走去。
朝著他背影,祖凝做了個鬼臉,咕噥道:“真是老古董一個,切,情話都講的那麼硬。”
嘴上嗔著,身體極為誠實的低下去,嗅了嗅。
“倒是挺香。”
摸著柔軟的雙面羊絨。
他此刻,身上只穿了件高領的黑色羊絨衫,黑色極簡,卻顯貴氣。
一件大眾化顏色的衣服愣是給他在這樣的小教室,穿出了一群都市精英白領即將開跨國金融會議的錯覺?
他品味素來好。
儘管身上衣服款式不復雜,單右側從肩頸到下頷的金屬拉鍊,成功將這衣服的檔次不知道提了幾格上去。
一想到拉鍊下面的風光,祖凝就忍不住手癢癢的想要去拉拉鍊。
第一次,她要風度不要溫度,送她回家的路上,榆次北將外套披在她身上。
看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絲絨襯衫,良心發現的人,小聲問:“你都脫給我了,自己不冷嗎?”
怕她愧疚,炫彩的霓虹燈光下,愈發襯得他矜貴含蓄。
開合的眼尾故意挑了挑,風情之下波濤洶湧。
男人故意曲解她話裡的意思,故意的說:“這不穿著嗎?怎麼現在就想看我都脫了,怕是不太合適吧?”
明明是極輕佻的話,經他口中說出,卻不顯得下流。
祖凝沒動怒,只是笑笑,開口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榆醫生,醫者不自醫,凍病了我可不負責。”
男人嗤嗤的笑,絲毫沒有控訴自己要是病了,到底因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