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下巴在她脖頸處蹭了蹭。
“凝凝。”
“幹嘛?”她甕聲甕氣的答。
“沒什麼,就是想告訴你,總是賴床空腹對胃不好,你看不止我關心你,連小祖兒都知道心疼你,你忍心讓我們倆為你擔心嗎?”榆次北說的委屈巴巴。
撲哧一聲,祖凝沒忍住,笑出了聲。
“喂,你這個人真的是……”
她扭頭過來的一瞬,榆次北低頭在她眉心落下輕輕一吻,無比虔誠。
“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我們都視你做唯一,這一生無關風月,只關乎你的喜悲。”他說的虔誠。
被哄的眉開眼笑的人,乖乖起床去刷牙洗臉。
其實祖凝,只是看起來不好說話,實則他的女孩最通情達理,識情識性,這樣的女子心最軟,外表看起來無堅不摧,內心又極度缺乏安全感。
榆次北自嘲,說到底是他給的安全感還不夠。
坐在床上愣神的人,看著凌亂的被子愣神,昨夜之所以失了分寸,恐怕是接二連三對她有覬覦之心的再三表達愛慕,他慌神了吧。
她最好的那些年,是他不曾參與的過去,那些驚豔了時光的歲月不一不再提醒他的缺席。
那些消耗在遺憾裡的思戀如今只能像雜草那樣瘋狂滋生,讓他沒有一點點辦法。
說到底是他狹隘了。
祖凝洗漱好,出來不見榆次北。
在家找了一圈,最後在看到一人一貓半蹲在陽臺上。
男人對著面前的貓循循善誘,“小祖兒,在咱們家所有的事情都要以她的意志為主,知道嗎?”
“她是女孩子,需要寵需要哄,你不可以和她反著來,知不知道?”
“如果有一天我和她意願相悖,你也要站在她那一邊,和她一起申討我,讓她知道她不是一個人,她一直不是。”
那一天,陽臺上的單方面對話,祖凝默契的沒有向榆次北提起。
收拾好兩人出門看了電影,又將貓送給樂嶸戈家寄養。
晚上回家,想到行李還沒有收拾的祖凝,起身準備去收拾行李。
男人笑著拉著她坐好,“你呀丟三落四慣了,指望你去收拾行李,到那大概只能是榆次北你為什麼不提醒我帶這個,榆次北我那個沒帶,你怎麼不也告訴我一聲?”
“所以行李我收,你坐下擼|貓就好,想起什麼記得提醒我好不好?”男人半蹲在她面前,軟著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