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直白認真的解釋:“她心裡有些情緒,這時候應該比較亂,我不想再徒增多餘的情緒給她,讓她愧疚,我想要的是永恆,而不是一時之恩,對於祖凝,我想的從不是感恩和愧疚,如果那樣的話,我覺得有點卑鄙,我不屑如此,也是對她莫大的不尊重。”
“你們是朋友,應該能最直接的感知她情緒的好壞,這通電話你打比我打會更有用。”男人說的坦然,不邀功,不避重就輕。
沒有彎彎繞繞,而是把最直白的東西拿出來剖析給他看,是一顆心,一顆完完整整的心。
“榆醫生,能看得出來你很在乎阿祖,她是個心思細膩的人,喜歡假裝什麼都不在乎。”說起祖凝,時梘辭會心一笑,淡淡流露的親切很讓人感到舒適。
“她表面看上去特別高貴冷豔,其實內心特別小女生。”
“她很在乎朋友的感受,也很在乎別人對她的看法,對什麼事情都很執著。”
“她朋友不多,但凡交往的都是打心眼裡去對對方好,她在感情上一直倡導不婚主義,其實,她並不是真的不想結婚,也許是不太相信愛情,或者什麼別的原因,朋友再好也有不可逾越的東西。”
“她內心很敏感,有時候你覺得她大大咧咧對什麼都不在乎,有時候你又會覺得她比誰都細心。”
談及祖凝有太多想說的,想要去傾訴給這個男人聽,讓他了解他喜歡的人,有多好。
她有多值得。
“上學那會她身邊就不乏異性,對他們祖凝表現的格外冷淡,不喜歡與之過多接觸,但你應該能看出來阿祖的長相太過有攻擊性,這不乏有些人總愛拿她的長相說事,但她總和我們說:‘那些人是沒有她這張臉,是嫉妒她的美貌才會這樣詆譭她。’起初我們以為她是真的不在意,不會難過,後來才明白,她在意,她心裡比誰都在意,可她和誰都不說。”
“總是一個人默默放在心裡,直到有一次……”談及往事,時梘辭眯著眼睛,眼底泛起一絲絲心疼。
“高中的女孩心裡往往對有好感的男生會有思慕之心,其實單方面的思慕並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最怕……”
時梘辭覷了榆次北一眼,刻意頓了頓,怕他不理解女生的小心思。
“雖然不能感同身受,但多少還是明白一點的,我能聽得懂。”榆次北主動解釋,十分紳士。
“那就好,我怕我說的有點多,榆醫生不要見怪。”時梘辭不好意思的笑笑。
“不會,我很喜歡聽你說她的事情。”
“能看的出來,你很喜歡她。”她十分欣慰,感到開心。
“是,很喜歡。”榆次北坦誠的說。
第一次,他在一個不那麼熟悉的人面前,直白他對她的感情。
“那我繼續?”時梘辭問。
“好。”
“最怕那種三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