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情場失意的人,一旦進入狀態內依舊不容小覷,他笑得懶洋洋,整個人懶散又疏離。
只是那雙眸子細看之下,藏著顯而易見的漫不經心,好像絲毫沒將少年的話擺在心上。
談判桌上,攻心為上,顯然齊冠覺得榆次北太過稚嫩。
“就當是吧!”
面對他的倨傲榆次北也不介意,很輕的笑了一聲,只是唇角擒著的笑意依舊明顯,若不細看,恍若幻覺。
“情願和心願不是一回事。”
情願是願意的,而心願是夢想,是願望,是本心的想要去靠近。
說完,他笑意冉冉的看向對面的男人,未接著說下去。
齊冠坐在那,原本還姿態綿軟的人,這會直起身子,頓時變了模樣,聲音低沉,氣質郎朗。
“請繼續。”他恭敬開口。
榆楓一副日了狗的表情看著身邊這位,兩人數年交情這傢伙從來沒對他說過“請。”這樣的敬詞,他現在,是在同他眼前這個比他還小的堂弟說“請”嗎?
被刷低底線的人,一臉驚魂未定的盯著齊冠,這還是那個冷冽無情的起齊家掌門人?
剛欲伸手摸摸他是不是魂穿了,某人抬手打掉他的爪子。
“邊去,別妨礙我。”
“你這個過河拆橋的陳世美,你這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負心漢,泥奏凱,泥垢了,絕交。”榆楓“傷心欲絕”的控訴。
齊冠嫌棄的晲了他一眼,冷冷道:“少用點網路詞彙,有損個人形象。當然,你個人形象,原本也不怎麼重要,隨便你吧!”
“齊冠,你大爺的。”
“知道了,大爺忙著呢,一會陪你說話哈。”
“……”
“小少爺,請繼續?”齊冠微笑的看著榆次北態度認真,一反剛剛的肆意張狂,整個人瞬間收斂了很多。
“綁住了她的人,也就意味徹底寒了她的心。哀大莫過於心死,一個心都死的女人留在身邊不過是一潭死水,了無樂趣。”
“長此以往,日子又怎麼會過的長久。”
“就算短期內,你對她心存愛意,願意百般容忍,全心全意的供著她,難保日後哪一天你不會有了不平衡和長期得不到情感回饋的比較,這種比較心理一旦滋生,你們之間會出現裂痕,爭執。”
“對了,一句簡單的話,都能刺進你心裡。”
“比如她說,‘你活該,’再比如,她說,‘我沒有逼你,是你不肯放過我。’等等,我只是舉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