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訕訕摸鼻,有一絲絲的心虛。
心虛她的詞彙量竟然如此之小,看來以後深夜YY言情的同時,她需要再多科普一下自己的詞彙量。
果然給資深編輯介紹物件,她容易嗎她?
“沒辦法啊就是好到人神共憤你也懂的,我是個不婚主義者,不談愛情,不信婚姻。抱歉,這麼好的男人我這個渣女人設就不拉人下神壇,免得日後他對女人失了信心。”
許院長剛想開口,祖凝直接沒給人開口的機會。
當著許院長那黑到不能再黑的面色,她目光心虛的偏開。
“豈非這世間不又得辜負一個好兒郎,你這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的極品。”收到某人的眼神,祖凝迅速改口:“呵呵,不是,不是極品。是極致的貴公子,翩翩公子矯矯不群。”
“莫生氣,生氣易老哇許女士。”
“我這不也是不想讓你難做嘛!你怎麼不體諒我體諒你的心情呢?”祖凝插科打諢的笑著說。
一口氣說完,她深深吐了一口氣。
原來被七大姑八大姨催婚就是這種感覺啊?真是甜蜜的負擔!
笑著笑著,一想到剛剛的那些詞,她腦海裡一晃而過浮現的是一身白大褂的他逆著光站在辦公桌前,對她將笑未笑的模樣。
小口小口換著氣的人莫名心虛,怎麼會忽然想到他?
雙頰發燙,祖凝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心虛的不敢去看許院長,好在自顧自說話的人也沒注意這邊。
默默鬆了口氣的人,沉下心。
“對了。”
“嗯?什麼?”她耳提命面的立馬來了精神,“嗯,你說?”
見她這衣服如臨大敵的模樣,許院長好笑:“你怎麼了?怎麼這麼心虛?”
“啊,我……我有嗎?”祖凝擺擺手,聲音都變了。
盯著她,默默打量的人笑的很有深意,直到盯得祖凝快要長毛,許院長才移開目光施施然開口。
“前兩天何跡那小子回來,跟我打聽你來著。”許院長一邊說一邊餘光乜著祖凝,時不時打探,奈何她的神情實在是太正經,沒有一絲多餘的神色。
“哦!然後呢打探我幹嘛?”祖凝凝著一雙黑色的眸子,見她沒說話,扭頭去看她。
許院長深深嘆了口氣,這姑娘平時看起來挺精明,怎麼一遇到這種事情,一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的愚鈍,真是氣死她了。
“喂,你,你這是什麼表情?”
“哭笑不得的表情。”許院長眨了眨眼睛,岔開話題的說。
她不知情,索性她也不想說出來讓她多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