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被戳穿的人,氣呼呼的反咬一口。
“哼,你還說,誰叫你事後被傳言並沒有一絲‘悔意’,院長氣你恨鐵不成鋼也不是一回兩回了。”說到這施翊就鬱悶,這傢伙怎麼就這麼沒有上進心呢?
“我,我大喜大悲怎麼了?本來就是,本來我就要成為正主任的同事兼朋友,說出去我多有面子,現在倒好成了副的,你不應該賠償我的精神費、情緒費、調節費等,等等等等。”施翊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指條條框框的佐證。
“現在我讓你請我吃一頓扯平,已經很仁義了好麼?”施翊大言不慚的說著攪理。
“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最近怎麼開始反常,雖說以前也敬業,可也沒敬業到這種程度。”
一副看破又說破的人老神在在的笑。
“說說吧,你是受什麼刺激了竟然主動要求包攬那麼多外科的手術。”施翊賤嗖嗖的聲音慢慢吞吞,聽的格外欠扁。
自認為自己有理有據的施醫生,幸災樂禍的看著被他堵得說不出話的榆次北而沾沾自喜。
人生難得啊,總有一天能懟到榆次北開不了口,張不開嘴。
歐耶,他簡直王者中的戰鬥機。
得意洋洋的人,雙手背在身後,看著他如何作答。
頓了好半晌,一直沒吱聲的榆次北,一開口嗓音裡含著微微的啞,聽得性感又魅惑。
榆次北身上有種感覺,不是一味地儒雅,而是古雕刻畫、雅緻沈逸。
他太深,讓人有種一眼望不穿,到底的沉。
時而幽默,時而冷冽,時時刻刻剛剛好的感覺太完美,又太有距離感。
不管是哪種,都不夠真實,不夠有人間煙火味。
“施翊?”榆次北氣定神閒的叫他。
“幹嘛?我說你短處?你不會要滅口吧!”施翊蓄著目光,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不會,你覺不覺得?”男人刻意停頓,吊足了胃口。
“什麼?”看著他鷹隼的目光,施翊下意識覺得這傢伙的嘴巴里應該是吐不出什麼象牙的。
偏好奇勾的他心裡癢癢,又想聽聽這位榆醫生會說出什麼很有建設性的話。
“你有沒有覺得,自己特別娘?畢竟你整天的關注點都擺在我身上,這讓我很沒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