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它侷促不安趴在地上來回打轉轉,祖凝不忍心到底是親生的。
她搭腔幫話:“你就別逗它了,小心你下次來這傢伙不讓你進門。”話一出口,她瞬間後悔。
說的都是什麼吶,搞得像她迫切的希望有下次是的。
“那個,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單純的闡述一下你這樣早晚會失去它的,嗚嗚~”這一會快哭了的人該輪到祖凝。
她就不該開口,為了這麼個忘恩負義的貓把自己給繞進去,莫名想想就不太值得。
被姐夫坑,被姐姐嫌,貓生註定要難熬。
小祖兒默默耷拉著腦袋,決定不再反抗。
點到為止的男人,跟變戲法似的,魚罐頭又重新出現在視線裡,像魏晨《帽子戲法》裡唱過的那樣。
“生活裡每秒都該有驚喜,不只是平淡聚散。”
“我進攻你的防守是一場拉鋸戰。”
“盡了全力付出一切,愛這一回才沒有遺憾。”華語樂壇,唱情歌的人何其之多,能把情歌唱進心裡的卻少之又少。
從戲曲歌詞,讀百態人生,總有人能做到,總有人嚮往要做到。
想通了的祖凝,眼神裡多了幾分釋然。
看著他認真的問:“對了,剛剛那個你是怎麼弄的?”
男人晲著笑意,握著湯勺不斷攪拌,就這麼一個機械繁複的動作落在他的手上,她竟看出了一份長情樸實的錯覺來。
果然,是單身太久麼?一個隨意的動作都能被她放大無數倍從而幻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還真是,她低下頭,不甚自嘲的輕笑了一下。
“想知道?”
看著他的眼神,祖凝原本準備說“是”的舌條打了圈迅速否認。
“得,其實我也不是很想知道,生活留點懸念也沒什麼不好。”變精明的人默默閉嘴,覺得還是不要主動引火燒身才好。
榆次北手背貼著瓷碗,試了試溫度。
“喝吧,不是很燙了。”他將碗推了過去。
不得不承認榆副主任在照顧人這件事上,的確很有心得。
她小小的嚐了一口,“嗯?這加了甘草的綠豆湯怎麼感覺怪怪的?”祖凝秀氣的皺著眉,眉眼吊著請求回答的態度明顯。
“呵,你每一次有事求人的時候,都特別乖。”榆次北意味深長的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