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受教的點點頭,乖巧的“嗯。”
見沒什麼好交代的男人轉身出門,直到榆次北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石敞圃這才對著身邊同伴默默感嘆:“我覺得,老大今天帶著濃濃的殺氣。”
剛剛圍觀了榆副主任是怎麼親自手起刀落毫不留情的餘下三人,心有餘悸的點點頭。
“我覺得老大今天如此反常,一定和我剛剛看見的有關。”
“沒想到表面走禁慾人設,不解風情,不愛浪漫的男人,也有這麼俠骨柔情的一面?”
“真正是越禁慾,越……”
三人還沒開口,門口一陣清潤質感的男音傳進來,笑問:“越什麼?”
石敞圃雙腿一軟,不敢回頭。
“說說,你看到什麼了,我怎麼不知道我越禁慾,越。”呵呵。
“老,老,老……老大,你還在啊?”
“嗯,不出意外的話,這好幾十年我會一直在吧?”榆次北想起今天是醫院定期更換白大褂清洗的日子。
他有輕微的強迫症,每一次都是自己清洗過後,再送去消毒殺菌。
放在位置上,就會被指定人員拿走。
心思有異,連腦子都變得繡了些許。
男人拿著白大褂,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意味深長的讓石敞圃石化在原地,榆次北極度滿意,極度舒適的帶著衣服離開。
曾經,同事戲稱:“醫院是最不愁沒有生意的地方,可也是所有人希望它早日破產的地方。”
頭一回站在人來人往的地方,他思緒有微微的凝滯。
今天他特意沒有坐直達電梯到地下停車場,第一次他想直面的感受一番早上人來人往的醫院到底有多“擁擠。”他為之奮鬥的事業究竟有多值得,值得這麼多年孑然一身的為了她而等,為了信仰奮鬥。
男人下了專屬電梯站在扶梯口。
樓下來來往往的人,吵鬧紛雜的聲音入耳。
都說人間百態,在醫院看得最明白。
站在這,看密密麻麻的排隊人群。排隊掛號前形成U字型的阻隔帶,安保人員每隔個幾米站在那維持秩序。
形形色色的人圍著大廳,來來往往的人有人陪伴,有人形單影隻。
抄在口袋裡的手忽然一緊,那張豔麗的面龐迅速佔據了整個大腦,眼神放空,視線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