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凝:“……”
狗男人絕對是故意的,想看她出洋相,也不是那麼容易。
故意裝作底氣不足的人,霍霍兩聲。
昂著腦袋正經的問:“你就當我是個對身材管理有極限要求的人,不行嗎?雖然我身材確實挺好的。”
榆次北掩著唇笑,表情中半含玩味。“行吧!你都這麼說了,我要是說不行,不是難為你現編的理由?”
“……”我,小拳拳掄起真想一巴掌呼死你哦。
不想搭理,她氣呼呼的往外走。
榆次北跟在她身後,走到門口她猛然回頭十分正直的問:“喂,你會不會認為我很矯情啊?”
彆扭的聲音壓的很低,驕傲又不好意思,像只孔雀。
男人顯然被問的很懵,眼神示意。
她吭哧的“嗯”了一聲,隨手指了指外頭的日光。
心下了然的男人似是而非,答的漫不經心。“哦!所以呢?你希望聽見我給你一個怎樣的回答?”
“我?”被人佔了先機的女人蔫蔫的沒了精神。
紅唇抿了下,重重地吐了口濁氣。
好像是這樣的,連她自己都這麼自問,他不會覺得才怪呢。
高昂的情緒慢慢跌落下去。
被卡住的嗓子這會仍是啞的,她伸手,沒好氣道:“我的包。”
榆次北目光沉靜,覷了她一眼,一如早前,從包裡拿出傘,率先開啟掀簾。
見她不動,他抬起下巴,示意。
沒再拿喬得女人乖巧走出來,腳尖一搭到門口。迎面,一股熱浪翻湧襲來,熱的她恨不得重新縮回去。
男人細心的替她撐開傘,手指往上移了移。
看著面前的傘柄,祖凝沒接。
凝神看了會,細細的笑,很執著的問:“你還沒回答我呢?我是不是很矯情!”
女人紅唇杏眸,一張一合間透著點狡黠的叫囂。熱浪襲來,雙頰是紅彤彤的靨紅,是蘋果微熟介於青澀之間。
榆次北狹著一雙漆黑的眼看她,認真的想。
開口客觀且直白:“要聽真話嗎?”
“……”問的這麼直接?她有種這位要是大方又不留餘地的說:“是!”她乾脆打爆他的狗頭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