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三言兩語將榆次北誘惑的錯亂無序,在她不開心的時候拍拍屁股走人,不帶走一片雲彩。
他就像一條缺水的魚,乾涸在她的汪洋大海里。明明前方是一片綠洲,入眼的只剩下一片荒漠,無比干涸。
無骨似的身軀,順著他褲腳爬了上來,並且鳩佔鵲巢的將自己送到他的懷裡,縮成一團。
四目相對,她扒著榆次北的臉很正經的啵了一口,如同一個輕佻的女流氓。
美名其曰:“早安吻呀,我的小魚兒。”
男人忍著額頭上的青筋,周身溫度不斷地升。依舊拆臺的說:“嗯,早安吻已經配不上它了。”
“……???”狗男人,臭男人,死鴨子嘴硬,對他的表現,滿意的不得了。
‘成吧,勉強算得上午安吻也不是不闊以!’祖凝心安裡得的想。
祖凝:“那,你是不是生氣了?”
榆次北:“我沒有。”男人冷冰冰的強調。
祖凝:“沒有為什麼不看我?”
榆次北:“被分手的人,不配看。”
彆扭成這樣?看來是真的生氣了!!!她就知道這個男人在記仇,早上喊她起床她耍賴說要休了他的事情。
一向能屈能伸的祖凝同學,當即狗腿的抱著榆次北的脖子甜甜撒嬌:“誰說要休了你呀,我們家小魚兒辣麼乖。上得了手術檯,下得了廚房,細緻溫柔,情話滿滿,這麼一個男朋友還要休了,她瞎呀?”
別惹我,我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戲要演足,話要說滿,生活終於對她下手了。
“說,是誰?我要提著我五十米的大刀去敲醒她,似不似傻?”
男人目光筆直的盯著她,那眼光充滿鄙視。
打量半晌,默默評價:“嗯!挺瞎的,不僅瞎她還傻,不傻能狠起來自己都罵?”
‘我特麼這麼難都是因為誰?狗男人,有本事別栽在我手上,否則弄死你。’小本本記仇的想。
榆次北以松鼠抱的方式將人箍在懷裡,偏某人還不老實,祖凝這個人在知道自己錯的時候特別乖巧黏人,態度也是一反常態的好。
“所以啊,那個傻起來連自己都罵的傻子,到底有沒有掙得某人少的可憐的同情心呀?”欲說還休的眼神,嗲聲嗲氣的嬌媚。
當風情配上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