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睿看向空箜,一想這幾日在表弟身上發生的事,這背字走的確實有些莫名其妙,莫不是真的有小人作祟?
“那是何人所為?又有什麼破解之法?”薛明睿問道。
空箜晃著腦袋,“這個貧僧就無從得知,而且但從面相也只能看出這點東西。”
“大師不如多走走,多看看?”旁邊的海公公趕緊插了一句。
聽到空箜這麼說,薛明睿也介意多看看,才好對症下藥。
李程洵跟在後面,眼睛卻似有若無的盯著後面的內侍。榮牧待著裡面,只是低著頭,時不時地偷瞄各個地方。
“這是臥室。”老管家在前面引路。
李程洵落後幾步,也不好奇地往裡面轉,只是在後面認真的看著每個人的動作。
薛明睿倒是認真的盯著海公公,若是他東看西看,一個跨步上去,就擋住了海公公的視線。
老管家全心思陪在空箜身邊,心思縝密地盯著一舉一動,深怕面前這個老禿驢栽贓陷害自己。
後面幾個內侍倒是安安穩穩地,除了那個低著頭眼珠子看個不停榮牧其他幾個也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不過,李程洵眼睛剛離開,一個內侍便不小撞到了一個桌子上的匣子,裡面便滾落出一個怪異的白色布娃娃,頭上扎滿了銀針。
“啊!”海公公大驚,手腳迅速地將布娃娃撿了起來,一看那布娃娃身上貼著的黃符就大驚失色,喊道外面的袁副將,“速速將世子爺拿下!”
“海公公你這是何故?”李程洵看向海公公,詢問道。
薛明睿也過去攔住袁副將的手,將李程洵擋在身後,出言道,“是呀,海公公倒是好大架子,也不知道是奉了誰的旨意?今日這是說不清楚,那就到娘娘跟前理論。”
海公公倒是不怕,笑著說,“這件事怕是到了娘娘跟前那也容不得詭辯,這可是欺君謀逆的大罪!”
海公公舉起手中的巫術娃娃,李程洵一看明顯覺得有些晃眼睛,視線有些模糊。
暗自掐了下虎口,才穩住心神,腦袋卻越發的痛了。
李程洵盯著海公公手中的娃娃,心中當初不少疑惑。
“海公公怎麼敢肯定這就是照著陛下所做的娃娃?”李程洵問道。
“這上面有著陛下的生辰八字,不是為了謀害陛下那是謀害誰?世子爺可不要胡亂編造一個與陛下同年同月同日生還與您有莫大嫌隙的人來矇混過關!”
李程洵輕笑,“這歷朝歷代,帝王的生辰都是隱晦,我這樣的勳貴子弟都無從知曉,你是怎麼知道的?還一看就知道這娃娃就是用來謀害皇上的?”
薛明睿扯了扯李程洵的衣袖,小聲道,“若是其他帝王也就算了,如今這位聖上出生時宮中大火,又有叛軍騎襲,倒是弄得人盡皆知。”
李程洵嘆了口氣,“你怎麼不早說?”
“我不是一直在扯你袖子嘛?是你自己不理我。”
“算了,我在另想辦法。”
李程洵看向一旁的大師,和焦急得老管家。“剛才大師還說是我被下了降頭,這麼這一轉眼有撤出陛下的生辰八字,這不是胡鬧嘛!今日之事定是有什麼古怪,有人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