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李程洵只好看著這血侵染了整個土地。
天空也淡淡變成了粉紅,美麗中透著血腥。
看著頭上陣法的加快了變化的速度,李程洵不由的為之擔心。
“幫個忙,郡王世子。”
鄔月看向李程洵,只見李程洵指了一下端王的方向。
鄔月接著便硬生生開啟一條道來,將李程洵送了出去。
成功逃離的李程洵,看著後面掩護,抵住所有人的鄔月不禁在心中讚歎,真是厲害。
李程洵舉著劍鞘,就朝端王那邊砍過去,可是那些隱在在端王身邊暗衛立刻有反撲過來,李程洵再次與端王相隔。
端王的劍就這樣搭在一位年過古稀的老大夫肩膀上,“看來你們兩人都是為了這些大夫而來,好吧,見你們這麼辛苦,免得外人說本王以大欺小,以少勝多,這樣吧,你們束手就擒,這剩下的十多個本王也就不殺了。”
“此話當真?”李程洵立刻問道。
“當真。”端王確信鑿鑿的言道。
“我可以束手就擒,那個人我不認識,你們把他發放了,我自會束手就擒。”李程洵看向被護著的端王陳鸛。
端王陳鸛笑道,“不可能,要麼就兩人一起束手就擒,本王留這些人留條活路。要麼,就讓這些人想去給你們探探路吧,你們黃泉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李程洵嗤笑道,“那位的身手想必你們也清楚明白,既然如此,你們關了他怕是得日夜監視,要不然總會惹出什麼亂子。而且,想必端王是認識那位手中利劍吧。”
端王見此,看了過去,也皺起了眉頭,看向李程洵和鄔月,“你們倆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何闖入本王女兒的閨閣?”
想著另外一位臭屁的性格,李程洵還是決定自己幫他說,“在下衛國公世子,那位清河郡王世子,並不是闖入,可是王爺府上的官家帶過的。不信王爺,可以問一問。”
端王擺擺手,“原來是你個登徒子!”
李程洵震驚,這先天印象就解除不了了是吧。
“早聽聞鄔哲還有個兒子,只是沒見過,如今一看倒是長得有幾分昭陽公主的容貌,可惜呀可惜,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本王還真就得改斤斤計較一下,免得這外面的人都以為本王怕了你們倆不成!要是有個好歹,就說是你們倆無禮在先,闖入內院,到時候本王也沒有責任。”
“哎哎哎哎,話可不是這麼說,這英國公府可是直到我們倆來此為何,到時候出了事,可是清河郡王、衛國公府以及英國公府前門討要說法,怕是王爺再厲害也招架不住吧。”為了可以抱住這位無辜受到牽連的清河郡王世子鄔月,李程洵不得已將英國公府也拉下了水。
想必,自己到時候遁走就行了,這鄔月可不能出事,這可是人家清河郡王十幾年的獨苗了,可不能出任何事。
“不就是一郡王二公府嘛,你們以為本王是被嚇得的嗎?”端王手裡轉著寶劍,“就兩個選擇,要不你們束手就擒,本王就饒恕他們,如若不然,那邊讓他們先給你們陪葬,到時候在送你們上路,如何?快選擇,別耽擱時間。”
看著那個念過古稀的大夫,沒有辦法,李程洵放下了手中的劍鞘,“好,我素手就請。”
幾乎是同時,那個郡王世子鄔月也是如此。
當李程洵和鄔月被綁上繩索,兩個人被扔到假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