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辦?這可是主子心尖上的人,咱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出事不是?”祥叔急的不行,因為在沐浴,傾月這些丫頭也不方面進去,小廝侍衛,紛紛也不讓進,這可如何是好?
“祥叔,有一人可以。”
祥叔看向落侍衛,開始還沒聽懂,突然老臉一紅,“這個,這個,老朽年邁體力不支,這趕過來就費了不少氣力,人命關天,勞煩落侍衛通稟一下主子。”
落音看著“蹭”的一下,跑的沒影的祥叔……
還是他自己去吧。
明日一早要去白馬寺上香,折騰了一晚上,李忻正準備洗漱安置,那邊房門又敲響了。
衣服穿上,李忻示意半月前去瞧瞧。
半月蹦蹦跳跳地出去,一拉開門見是落音,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敲敲敲,敲什麼敲,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主子睡覺了~”
落音完全忽視面前這個癟著嘴的丫頭,拱手施禮,“主子,溫公子那邊出了點狀況。”
李忻裡面只穿了件對襟輕薄的綢衣,外面披著一件米黃色的錦衣,聞此,便轉而讓半月給她拿了一件披風裹在外面。
剛要走出房門,外面便落下一片片的白雪。
“主子,下雪了,要不再等下,讓奴婢給您拿個手爐吧。”半月著急道。
看著屋簷外的飛雪,李忻柳眉微蹙,“不必了。”
半月匆匆忙忙從屋裡面拿了手爐趕出來,連主子的影子都沒看到,“主子的輕功倒是又進益了不少~”
轉頭看向好候在門口的侍衛長落音,半月氣得不行,好不容易跟主子單獨相處,準備好好表現,給主子沏杯茶捏個肩什麼的,這傢伙怎麼又來搗亂。
“落!音!你是不是故意的?!”
落音轉過身看著矮自己半個腦袋,握著拳頭恨不得揍到自己身上的女子。
故意?落音瞥了一眼半月手裡的東西,等著那手爐嗎?
看著落音那張萬年不改的冰山臉雲淡風輕地點了點頭,半月更氣了。長大嘴巴喘氣,努力的剋制自己。
“落音,我跟你無冤無仇,前幾日敲你一掌那也是遵命行事,事後我不也陪著你吃吃喝喝好幾日,若是你真的記仇至此,咱們倆不如正正當當的打一架,別整些個背地裡的勾當,還是不是男的了?”
落音微微側頭,有些看不懂這個正在扭著胳膊準備大打一架的傢伙。
這年頭等個手爐都犯事嗎?
看著落音攤開的手,半月瞪大眼睛,“幹嘛?要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