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忻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只是暗中保持著距離,讓他別貼的嚴絲合縫。
想著外面還亂著,自己這樣跑進地方官員的府邸,要是沒個說法,鬧到御史耳朵裡,也是吃不了兜著走,還是得想辦法解決。
在門外等了許久的半月好奇的往裡面張望,還沒看到就被一同守在外面的落音拍了一下頭。
“幹嘛?”半月沒好氣的瞪了落音一眼。
“不準。”
落音直接跨一步守在門前,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半月挽起衣袖,正要展示較量一番,門就被開啟了。
看著自家主子橫抱著一個人出來,半月嘴裡能塞下一個雞蛋。
還是落音機靈,立刻讓人清了院子,馬車也安排好,倒是沒讓別的人看見。
臨上車,李忻只對著落音說了句,“廢了他。”
只是呼吸之間落音便返回,半月嚮往常一樣走進車廂,頭還沒進去,就被落音硬生生扣下,坐在車轍邊。
半月看著眉眼一絲不亂的落音,橫眉豎眼,要不是主子還在車上,定要暴擊他三百回合。
車廂裡,李忻也是冰火焦灼。
這孩子咬她脖子了~
她敢相信,若不是自己帶著面具不好下嘴,這熊孩子敢咬臉!
李忻坐在茶室裡,看著銅鏡裡紅腫的脖子,唉聲嘆氣。
屏風外,落音拱手。
“回主子,溫公子除了受了點驚嚇一下,只是些皮肉傷。”
“嗯。”李忻更擔心自己的脖子,這咬痕,真真不敢見人。
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就鬧得滿城風雨。
這模樣要是再被他人看見,不用御史,她自己都沒辦反說服自己。
又見那邊還站著人,李忻抬頭,皺眉,“還有何事?”
落音有些猶豫,但是想著自己失職已經很對不起主子了,這個說不定能然主子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