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瞧著兩人的神色，道了句：“老實跟女官學習，日後也別隨便出去。”
說完嬤嬤直接離開，留下兩個一臉絕望的人。
“顧姐姐，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顧氏聞言，道了句：“走一步看一步吧！”
誰讓她們先前走錯了一步，以後的路，就要難了。
最後兩人都各自回房了。
九阿哥覺得人真奇怪，他又沒短那兩個人的吃穿用度，因為不缺銀子，他對身邊的人都很大度。
都這樣了，還不老實。
當真是蹬鼻子上臉。
九阿哥一開始也是沒想著放這兩個侍寢宮女不動她們，可是真到了那天，九阿哥看著她們，臉沒他的精緻，手比他粗糙，身子雖然沒有疤痕什麼的，但是著實稱不上肌膚如玉。
於是他就不幹了。
那時候他腦海裡陡然想起一段對話。
那時候胤禛還在阿哥所，宋月蓉被罰跟著女官學認字的時候，他就十分不解，問了句：“四哥為何這般對那宮女。”
胤禛當時很尷尬，真正的原因不能說，然後就隨口說了一句：“我瞧著她目不識丁，常年做事，養的不夠精細。”
這只是胤禛的託詞，畢竟男人睡女人，難不成還要在床上談論詩詞歌賦不成，至於精細的問題，蠟燭一吹，其實都差不多。
可是九阿哥卻聽進去了。
他看著兩個還算不錯的侍寢宮女，真下不去嘴，總覺得是自己吃虧了。
每每想要有衝動的時候，總忍不住想到“目不識丁”“不夠精細”之類的，弄得他跟著清心寡慾起來了。
索性也沒嘗過，不知其中滋味，倒也不覺得有什麼。
再加上他還小，這方面的需求並不是特別強烈，然後就把兩個侍寢宮女扔到後院好生養著了。
本來是打算等養精細了再說，沒想到她們倒是迫不及待，九阿哥自然不會給她們好臉子。
既然這麼有心這麼努力，那就跟著女官多學學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