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毒皇對玉夫人餘情未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再加上毒皇如今名義上好歹也是連雲宗太上長老之一，在玉夫人鎮不住場子的時候，毒皇絕對有充足的理由站出來。
“毒皇那傢伙倒還真有這個意思，可惜，玉夫人不僅沒答應，還讓你的小伊妹妹把毒皇看得死死的，生怕他過去惹事。”
書聖搖了搖頭，輕笑著說出了玉夫人的態度。
“為什麼？”
莫凡嘴角抽了抽，有些不明白了。
毒皇就算再能惹事，有玉夫人和羅小伊盯著，似乎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關鍵是，只要毒皇肯出面，連雲宗頂尖強者層次不僅不落下風，還能穩穩壓過三宗六派一籌，到時候，涉及到宗門利益的事情，玉夫人就有足夠的底氣一爭到底了。
“呵呵，毒皇那傢伙名聲太差。”
書聖笑著搖了搖頭，只是簡單解釋了一句，可莫凡頓時就明白玉夫人為什麼要拒絕了。
名聲這東西，很多時候都沒什麼用，尤其是到了帝國六大至尊這個層次，剩下的唯有一個原則，那就是強者為尊！
比如帝王應天，還有魔皇，這兩位是一位比一位兇殘，直接或是間接死在他們手上的人，早已多到數不勝數的地步。
可不論是帝王應天，還是魔皇，他們依舊是帝國六大至尊，還是三皇前兩位。
毒皇實力遠不如帝王應天，兇殘程度也不能跟人人喊打的魔皇相比，可這位絕對是臭名昭著，尤其是像三宗六派這樣的宗門王者，對毒皇的態度，只怕跟人人喊打也差不多了。
連雲宗若只是由玉夫人出面，三宗六派好歹不會有意以勢壓人，可若是毒皇站了出來，那恐怕就很難說了，指不定連雲宗還會遭到三宗六派的聯合排擠呢。
“那太一門門主東皇，還有佛宗的笑明王呢？”
莫凡嘴角抽了抽，抱著最後的一分希望看向了書聖。
太一門門主東皇擺明了跟玉夫人關係匪淺，而佛宗，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們背靠玉聖的同時，難道還能坐視玉夫人被欺負不成？
可惜，書聖毫不客氣地再次搖頭。
“太一東皇傷勢未愈，太一門出面之人是另一位年輕的封神王者。
至於佛宗的笑明王，在這種大事上，佛宗向來都很少說話，指望他們幫忙？你真是想多了。”
書聖雖然一直都很低調，幾乎不怎麼開口，但作為一名旁觀者，他顯然看到了很多東西，這其中就有太一東皇跟玉夫人之間的曖昧關係，以及佛宗的處世態度。
“好吧，看來這次想不回去都不行了。”
莫凡終於還是無奈嘆了口氣。
儘管這裡沒什麼收穫，但他從沒放棄過任何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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