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莫凡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珠子，心裡頓時一片冰冷。
剛才看神秘至尊出手，雖然也是落在下風，但貌似並沒有出現這種情況啊。
同樣的硬體實力，怎麼只是換了人控制，區別就突然變得這麼大了？
眼看著無邊的黑暗就要將自己籠罩併吞沒，莫凡臉色頓時一片煞白。
但就在最後一刻，那蒼白的臉色突然就變了，那是淡漠，還有鎮定，卻唯獨沒有恐懼，連一絲一毫都沒有。
“符武焚心印！”
隨著一聲低喝，莫凡出手了，卻見他右手突然燃燒了起來，再加上乳白色的光明神力，竟是勢如破竹，一個又一個黑暗漩渦一觸即潰。
瞳孔深處，莫凡瞬間傻眼了。
沒錯，在他心生恐懼，以為必死無疑時，神秘至尊又重新奪過了身體的控制權。
先前情緒太過激動，他並沒有注意，根本就不記得自己剛才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能夠從神秘至尊手中奪得身體的控制權。
現在好了，身體再次不受控制，他直接就沒轍了。
但這不是重點，同樣的硬體實力，他束手無措，只能等死，怎麼換了神秘至尊，黑暗漩渦的吞噬力量就突然沒用了？
難道這黑暗神力，居然也懂得區別對待嗎？還是說，他跟神秘至尊之間的差距，真就有這麼大？
黑暗神力當然不是區別對待，他跟神秘至尊的差距，也絕對不可能大到足以逆轉戰局的程度。
這隻有一種可能，對於他體內的各種力量和武技，神秘至尊居然比他本人還要熟悉。
尤其是對各種力量的掌握，神秘至尊絕對能甩他好幾條街。
但這還沒完，更讓莫凡傻眼的還在後面。
神秘至尊這一出手，不僅將黑暗漩渦一一擊潰，竟連青年黑龍也忌憚著避退了出去，似乎生怕再被窺探到其他秘密。
“慢著！我承認，你這焚心印的確不凡。
但你應該知道，就憑它，除了能窺探別人的隱私外，論威力，它根本奈何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