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正一東流這番話僅僅是猜測而已，並沒有任何的證據，真假尚且難說。
但有一點，誰都無法否認，那就是龍王崛起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若說沒有高人指點，怕是沒人相信。
而能讓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擁有堪比帝國至尊的恐怖實力，天下間又能有幾人？
潛龍聖殿的頂尖天才，各個早已是名震天下，絕對沒有莫凡這號人。
帝王應天就更別說了，這位可是大陸真正站在最巔峰的存在，他要是收徒，怎麼也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
帝國六大至尊，三聖之首和三皇之首先後排除，書聖和毒皇又沒這個本事，剩下就只有玉聖和魔皇的可能性最大了。
但玉聖出自武道世家，龍王莫凡一個外人，根本不可能得其真傳。
這麼排除下來，似乎真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魔皇。
龍王莫凡居然是魔皇的傳人，這雖然聽著不太可能，大家也很不願意相信，但看著跟魔皇站在一起的龍王莫凡，大家再也說不出話來。
“魔皇前輩，你還不走？”
莫凡瞥了一眼身邊的魔皇老人，疑惑著問了一句。
至於正一東流那陰冷的目光，還有四周那些懷疑和畏懼的眼神，他完全不在意。
“呵呵，小傢伙，你說扯平了就扯平了嗎？本座救你好幾次，這救命之恩在你眼中真就這麼廉價？”
魔皇老人冷笑著搖了搖頭，竟是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莫凡眉頭一緊，什麼意思？難道這傢伙跟洛神之淚一般，打算賴在他這裡了？
不對，收留洛神之淚，頂多就是以後不好跟洛水書院交代，可收留魔皇，那就是跟天下人為敵啊。
誰知道魔皇當年到底殺了多少人，那些人的親戚朋友什麼的，一旦知道魔皇跟他在一起，這想想都很恐怖，絕對不行！
“救命之恩什麼的，前輩就別說了，還是直接說吧，你到底怎樣才肯離開？”
莫凡暗自鬱悶地搖了搖頭，乾脆直接把話挑明瞭。
魔皇實力是很強，絕對遠遠勝過書聖和毒皇，就是光武大帝估計也很可能不是對手。
有這麼個頂尖強者跟著保護，即便將來跟帝王應天槓上了，他也能多幾分逃生的希望。
可魔皇兇名實在是太甚，仇家更是遍佈天下，跟這種人一起，不但名聲什麼的全完了，以後還很可能是人人喊打，走到哪兒都不安全，這他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