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在莫凡看過去的那一刻，顧方終於有反應了。
他先是眼神不再迷離，漸漸有了點意識，但還沒等顧思思等人高興，顧方突然就是一大口鮮血噴出，整個人踉蹌了一下，險些沒站穩，從擂臺邊緣掉下去。
“哥！”
顧思思焦急地大喊了一聲，莫凡撇嘴無語，揮手擋住了急著衝上去的顧思思。
“莫凡，你什麼意思？”
顧思思急了，立馬秀眉倒豎，直瞪著莫凡，火氣直冒。
“沒什麼意思，但擂臺比試已經開始了，你不能過去！”
莫凡嘴角直抽，但還是耐下性子解釋。
顧思思這妮子可不只是大喊大嚷，還是手腳並用，連牙齒都沒落下，眾目睽睽之下，一邊質問一邊全朝莫凡這個宗主身上招呼。
這一刻，周圍不少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這也是連雲宗的弟子？不但直呼宗主的名諱，更是毫不客氣地毆打宗主，還帶用牙齒咬的，這也太放肆了吧？
而且，傳聞中霸氣十足的龍王，就是剛剛還壓得正一門眾人吃虧不小呢，這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不過，當注意到顧思思那不俗的姿色後，眾人頓時心領神會。
原來兩人不只是宗門和弟子，還有其他關係，那就難怪了。
莫凡可沒注意到那些異樣的眼神，不然鐵定倍感無奈和無語。
任憑顧思思這丫頭胡鬧了半天，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想想都覺得有點丟人啊。
不過，考慮到顧思思也是擔心哥哥顧方，莫凡也只能強忍著了。
“我哥都那樣了，還比試什麼？在你眼中，到底是比試重要，還是我哥的性命重要？
我知道你們都不待見我哥，可你也不能公報私仇啊！”
顧思思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視並質問莫凡。
莫凡嘴角抽了抽，性命之憂，太誇張了吧，有這麼嚴重嗎？
“思思，不得放肆，退下！這是我顧方的戰鬥，就是死，我也要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