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本座，這本來就應該是本座跟帝王應天的決戰，潛龍聖主大人非要插手進來，本座也沒辦法啊。
本座跟帝王應天的決戰這還沒完呢，就算要停手，那也應該是潛龍聖主大人，肯定不是本座。”
注意到墨非的眼神，玉聖相當淡定地解釋。
墨非聞言，頓時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我去，還能這麼解釋？這次可真是長見識了。”
心裡默默嘀咕的同時，墨非又回頭看了一眼潛龍聖主老人。
什麼叫‘非要插手進來’？瞎子都能看得出來，玉聖絕對不是帝王應天的對手，這真要是單挑，玉聖鐵定玩完。
潛龍聖主老人這突然插手，看似霸道不講規矩，實際上，明擺著就是在救人，而這個人正是玉聖。
潛龍聖主老人找帝王應天決戰，而帝王應天同時又在跟玉聖決戰，偏偏不管是潛龍聖主老人，還是玉聖，誰都不肯低頭讓讓。
但明眼人就知道，別看潛龍聖主老人和玉聖都說得好聽，還理直氣壯，可事實卻是，他們兩人在聯手對付帝王應天。
明明就是以二對一，卻還找了個這麼充分的理由，讓別人無話可說，墨非心裡也是徹底無語了。
而帝王應天，這位貌似也全不在意，又或是早就有所準備。
在這位眼中，似乎就只有潛龍聖主老人這一個對手，玉聖估計是被無視了。
所謂的以二對一，在帝王應天看來，貌似跟單挑也差不多吧。
“等等，帝王應天跟玉聖的約戰？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突然，墨非心中一緊，驚訝地看向了玉聖。
這時候，墨非才突然想起，早在當初碰到玉夫人的時候，他就已經聽說過這件事了。
但那時候，墨非還一直以為，約戰的時間還沒到，不然，帝王應天怎麼可能還在皇極殿修煉？那不就是為了應對即將到來的約戰嗎？
不過，想起剛剛隕落的帝王應天分身，如果一直以來待在皇極殿中修煉的，並不是帝王應天本人，其實僅僅是帝王應天的分身而已，那這一切就全都對上了。
“我去，這麼說來，大家這些年看到的帝王應天，還有玉聖，這兩位居然全是假的，只是留下來的一個分身罷了。
傳聞中，帝王應天跟玉聖的那場約戰，其實也早就開始了。
不只是早就開始了，聽剛才潛龍聖主的意思，這都開始十三年了，只是一直都沒有分出勝負而已。”
這一刻，墨非恍然大悟，終於把這一切都理清楚了。
十三年！
帝王應天和玉聖的約戰早在十三年前就已經開始，只不過，為了帝國境內各方勢力的穩定，又或是其他一些不為人知的緣故，這兩位不約而同地將具體時間隱瞞了下來。
不只是如此，他們還特意留下了分身，用來迷惑大家。
也就是說，整個萬古大陸，所有人都被這兩位給耍了。
不，不可能是所有人，這兩位可都非同一般，一旦動起手來，動靜絕對小不了，騙不了人，至少很難騙過那些同層次的頂尖存在。
其他人不好說，但光明神教的彼得大主教，黑暗神教的教皇，還有黑暗之主黑龍，這三位多少也應該知道一些。
此外，同是帝國六大至尊，魔皇和書聖他們幾個，未必就真的一點都沒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