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是封神級別的存在，董老依舊保持著清醒的意識。
“董老，你這是做什麼？”
墨非終於回過神來，嘴角動了動，老半天才顫抖著問了一句。
剛剛的氣血魔龍雖然威勢驚人，但以董老的實力，若是全力以赴，即便不敵，也絕對有著一戰之力。
可董老現在，這哪兒是還有一戰之力，這儼然就是瞬間落敗，且捨命垂危。
這很不應該，至少在墨非眼中，這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解釋就是，董老剛才幾乎就沒有抵抗，硬生生承受了氣血魔龍的一次攻勢。
可這是為什麼？本來實力就不如氣血魔龍，董老偏偏還故意不抵抗，這不是找死嗎？
“傻小子，我董某人又不是沒有死過，有什麼好傷心的？別告訴我，你至今都還沒看出來，我董某人是什麼樣的生命存在？”
董老完全就是一副早已看穿生死的表情，哪怕渾身是傷，臟腑都碎成了一團，老人依舊淡定自若，反而平靜地跟墨非說話。
墨非嘴角動了動，最終還是默默點頭。
董老的意思，他當然明白，這種生命存在，他的確知道，而且已經見過不止一回了。
就像當年那個幾乎將整個東園公國掀翻的絕世劍客蓋聶，還有在臨終前將妹妹小魚託付給他的頂尖強者朱亥等等。
沒錯，就是那些死而復活的古時英豪，董老也是其中之一。
最明顯的特點，就是這些人體內都一種類似的特殊空間，而這特殊空間正是這些人全部實力和修為的來源。
當初第一次見到董老的時候，墨非就已經知道了董老的這個身份，但他什麼都沒說，且依舊保持著一定的尊敬。
這不僅是因為當初墨非還得隱藏身份，而以莫凡的身份，當然不可能知道復活的古時英豪這件事。
但更重要的原因是，不提帝王應天的原因，這些復活的古時英豪，曾經絕大多數都確實存在過，且在歷史上留下過輝煌一筆，絕對值得所有人尊敬。
當然，古時英豪終歸是很久之前的歷史人物，早就不存在了，董老他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全是因為帝王應天的緣故。
這種生命存在太過特殊，墨非雖然解釋不了，也看不懂，可心裡卻十分清楚，這必然跟空間聖紋的力量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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