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莫凡查這個做什麼？山河少館主是自殺，又不是被人殺害。
除非山河少館主並不是自殺，而是真的被人殺害了，莫凡這是要找出兇手，替山河少館主報仇的節奏。
只可惜，季崇文腦子裡才冒出這個念頭，卻見莫凡竟是毫不遲疑地搖了搖頭。
“不，本座可以確定，山河的確是自殺，關於這一點，張校尉並沒有說謊。”
季崇文微微一愣，臉上的疑惑之色更多了。
既然的確是自殺，那為什麼還要查清楚這幾天所有去過北門禁衛軍大牢的名單？
不用季崇文開口問出來，莫凡緊接著就給出瞭解釋。
“就算是自殺，那也需要理由。
明明已經沒事了，隨時都可以出去，換了你，你會突然自殺嗎？”
季崇文連忙搖頭，但隨即，他就愣住了。
是啊，副統領大人早先就跟山河少館主說好了，用不了多久，山河少館主就能出去了。
還有，因為副統領大人的特意交代，諒張校尉膽子再大，也不敢再碰山河少館主分毫。
既然馬上就能出去了，又沒有遭受皮肉之苦，山河少館主為什麼還要自殺？這完全沒有理由。
這次莫凡沒有解釋，因為別說是季崇文，就是他也很想知道答案。
目前為止，莫凡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山河的確是自殺。
因為早在上次離開大牢前，為了以防萬一，校尉張庭鋒陽奉陰違，表面上答應得好好的，轉頭就再次對山河少館主動刑，莫凡藉著揮手道別的機會，將守護仙紋的力量留下了一部分在山河少館主身上。
儘管這只是守護仙紋的部分力量，可縱然是封神級別的強大存在，一時半會兒，也休想破開保護，傷到山河少館主分毫。
更何況，北門校尉張庭鋒僅僅是九階後期，並不是封神級別的存在。
而且，真要是有人對山河少館主動手，守護仙紋的保護力量多少也會受損，甚至完全崩潰散去。
可事實上，剛才在牢房裡，莫凡抱著山河少館主的屍體準備離開時，他就已經趁機收回了這道保護力量，而這點保護力量竟是絲毫未損。
誰能在不破壞守護仙紋分毫的前提下，殺害少館主山河？這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