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連雲宗外，他跟毒皇有過短暫的交鋒，但那次他近乎是偷襲，且手段盡出。
反而是毒皇，不僅赤手空拳，根本沒有拿出這根黑綠色鐵杖，甚至都幾乎沒有怎麼出手。
唯有最後被激怒時，才陡然展現出帝國至尊的實力，毒域一出，他再無還手之力。
當時，他還以為自己跟帝國至尊之間就差了一個‘域’的力量呢，可現在看來，似乎遠遠不止。
毒皇拿著黑綠色鐵杖後，哪怕沒有毒域，似乎也沒他想象中那麼好對付。
就剛才的一次交鋒，他先用山嶽鎮壓，暫時限制住了這根黑綠色鐵杖，然後又用九龍之力灌注全身，強勢還擊。
他雙重手段齊出，可結果，竟也只是將毒皇逼退了數步而已。
早在從連雲宗出來的路上，他就已經悄悄將輕身靈紋晉級成為了仙紋，山嶽鎮壓的威力隨之大增，絕對是今非昔比。
再加上力沖天的九龍之力，他這樣居然都只是略佔上風，毒皇的實力這也太可怕了。
“呵呵，難怪你小子這麼難纏，原來你是符紋師！”
突然，毒皇眯著眼睛，瞭然笑了。
當初，因為書聖，即便莫凡使出了符紋師的力量，他也沒有想太多，一直都還以為那是書聖在暗中幫忙呢。
可這次不同，他終於確定，這符紋師的力量跟書聖根本沒有關係，居然是來自於莫凡本身。
莫凡心中一緊，隨即默然不語。
在跟毒皇全面交鋒的那一刻，他心裡就已經有了準備，這個秘密鐵定是保不住了。
沒辦法，毒皇不是等閒之輩，跟這個層級的頂尖強者戰鬥，除非他自己找死，不然，符紋師的力量遲早都得暴露。
不過，他也並不是很擔心，以毒皇的臭名昭著，這傢伙就算到處說他是符紋師，相信這傢伙的人，估計也沒幾個。
“沒錯，我就是符紋師，而且，還是能在古神帝國使用符紋師力量的符紋師。”
莫凡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突然開口大方承認。
毒皇盯著莫凡，陰冷的目光閃爍了幾下。
僅僅是符紋師的身份，這沒什麼，頂多也就證明莫凡是百豪聯盟潛進帝國軍部的臥底。
可這是帝國軍部也就是帝王應天的事，跟他毒皇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才不會在意。
可莫凡後面那句話，卻引起了他的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