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還沒說完，顧常問的臉色就已經是一陣青一陣白了。
沒錯，他之所以沒有及時接到玉夫人，就是因為太過託大，小看了軍部的手段，被困住了。
若非莫凡剛好路過，強行將他救了出來，指不定他現在都還趕不來接玉夫人呢。
“你住嘴！這是我們連雲宗的事，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插嘴？”
顧常問惱羞成怒了，指著莫凡就是破口大罵。
“夠了！還嫌不夠丟人是吧？”
玉夫人冷喝了一聲，一下子就把顧常問嚇得不敢開口了。
“莫凡大哥！”
鱈兒抱緊了莫凡的手臂，輕聲喚了一句，似乎生怕莫凡不高興了。
“沒事，我可沒這麼小氣。”
莫凡撇了撇嘴，安慰了鱈兒一句。
只是，他心裡暗暗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顧常問肯定是閉關閉多了，人都有點傻了，但他有一句話沒說錯，這裡是連雲宗，不管他做了什麼，他始終都只是外人。
還有玉夫人的態度，先前倒還好，可剛才他分明感覺到，這態度，似乎已經有些變味了。
他順手救出被困的顧常問，不指望得到回報，可至少也得有個道謝吧？
可玉夫人那語氣，明著是呵斥顧常問，暗中卻分明只在意連雲宗的臉面，對道謝之事竟也是隻字不提。
似乎他救人就是應該的，被恩將仇報，被顧常問無禮怒罵，也是草草被結束，就像剛剛顧常問什麼都沒說過一般。
雖然不知道玉夫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但這顯然是在淡化他的作用。
莫凡暗暗撇嘴，他現在實力大損，又中毒在身，淡化他的作用，他求之不得，最好乾脆用不著他。
“哼，不就是什麼空間摺疊嗎？我就不信還破不了它！”
被玉夫人喝罵，顧常問心裡滿是不服和憤怒。
下一刻，他突然出手，封神級別的力量氣息頓時爆發了出來。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