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畢竟是毒皇，手段極多，就算是書聖也不敢保證，一定能防得住毒皇的所有手段。
莫凡跟毒皇打了這麼久，誰敢肯定毒皇沒有暗中使用什麼致命的陰招呢？
還好，莫凡總算是醒了，書聖也暗自鬆了口氣。
“小傢伙，其實，你沒應該激怒毒皇，不然，也不至於還要冒險使出符紋師的力量了。”
莫凡才剛醒過來，耳邊就傳來書聖的聲音。
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動也不動的書聖，還有身邊滿臉關心自己的鱈兒，以及撲到自己懷裡的妹妹小魚，他頓時明白，書聖這是不想驚擾到其他人，在悄悄給他傳音呢。
安撫了一下妹妹小魚，跟鱈兒說了幾句後，他這才看向了書聖。
“激怒或者不激怒，兩者有區別嗎？
大叔，我這一路上壞了毒皇不少事情，當初第一次碰到他的時候，還當眾打了他一拳，讓他在屬下面前顏面盡失。
就衝這些事，他就不可能放過我。
而且，符紋師的力量源自天道，他又不是符紋師，應該分不出來使用符紋師力量的那個人，究竟是大叔你，還是我吧？”
這次莫凡是用神力在跟書聖說話，當初在光武大世界的時候，他也曾這麼做過，現在也是駕輕就熟，輕鬆得很。
正如他所說，他跟毒皇之間根本沒有緩和的餘地，不管有沒有激怒，結果都是一樣。
反正沒區別，激怒毒皇，從而見識到毒皇真正的實力，他就不算吃虧。
至於符武鐵壁，在武道中人眼中，那就是天道的力量。
但天道無處不在，除了符紋師自己，外人很難分辨出力量的具體來源。
毒皇肯定不是符紋師，沒可能看出符武鐵壁的力量不是出自書聖，而是他。
既然如此，他還需要忌憚什麼嗎？
要不是礙於約定，危急時候，他甚至都想使用符紋師的力量直接反擊呢。
書聖沉默了，他差點忘了，莫凡曾一拳打傷過毒皇，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已經提過了。
“大叔，不是我不相信你能護我周全，我就問你一句，如果我沒有使用符紋師的力量自保，你能確保毒皇不會用陰招暗算我嗎？”
雖然書聖沒有說話，但莫凡還是猜到了他的想法，隨即就丟擲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