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聖只要跟毒皇暫時聯手，不但可以輕鬆拿下玉夫人和鱈兒，還能逼他交出進階仙紋師的方法。
而這還只是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只要書聖動了這個心思，從他手中拿到更多東西，方法實在是太多了，這真心不要太容易。
甚至，以書聖的實力，都不需要從他這裡入手，當初在聯盟諸國的時候，稍微用點手段，恐怕也能輕鬆得手，完全不用白白浪費這麼多時間。
畢竟，聯盟諸國符武總部雖然強大，可也不是每個符紋師都能無視書聖帝國至尊之名。
“你這小傢伙，少給我戴高帽，為人什麼的，你最好別信。
老實說，起初跟著你，我也沒想到你還能拿出這東西，僅僅是因為好奇罷了。
在古神帝國，符紋師的力量被壓制得很厲害，即便是我，也只能勉強使出一些非攻擊性的符紋師手段。
而且，整個古神帝國，真正的符紋師恐怕也就你我二人而已。
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個人也太無聊了，一旦在符紋研究中碰到問題，連個可以商量探討的人都沒有，還得去聯盟諸國想辦法，這得多耽誤事兒啊。”
書聖撇了撇嘴，完全不承認莫凡說的這些。
倒是後面一番話，讓莫凡突然有些愕然了。
自從確定書聖一直都在關注他，他想過很多種可能，可就是沒想到真正的答案竟是這麼簡單。
無聊！僅僅是因為無聊。
沒想到而已，並不意味著他就真的無法理解。
當初在東園公國溪水鎮，莫凡也是一個人暗中鑽研符紋，別說是找人商量探討，他甚至都不知道，除了半桶水的薛大師，附近還有沒有第三個符紋師。
那種彷彿全世界就只有他一個人的孤獨感覺，別人永遠都不可能明白。
當初，他一個人鑽研符紋也就幾年時間而已。
可書聖，人家在古神帝國這麼多年，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研究符紋知識，諾大一個帝國，連一個志同道合的人都找不到，那種孤獨有多可怕，他不用想也能猜到。
……
天亮了，這是約定的第三天。
眼見毒皇的身影漸漸出現在遠處，玉夫人目光閃爍，又一次開口了。
“小魚，還是你上，自己小心！”
然而，玉夫人才說完，沒等小魚起身，一隻手就落在了小女孩兒的腦袋上。
“小魚乖，今天就讓哥哥來試試吧，哥哥可早就手癢了。”
莫凡把小魚按了回去，不由分說，自己就搶先站了起來。
他心裡很清楚，玉夫人的計劃沒錯，這裡除了小魚，他和鱈兒誰都不可能在一個月內打敗毒皇。
但任由小魚走出去，小小年紀就要面對毒皇這樣的帝國至尊，還得承擔起打敗毒皇的重任，這麼大的壓力全都落在那小小的身子上，他真的做不到。
不就是毒皇嗎？他可是最擅長創造奇蹟的符紋師，他還真就不信了，他們幾個大人在這裡，就非得讓小魚一個小女孩兒去冒這個險。
“小子，你還真有膽，居然還敢出現在本座面前，你就不怕本座趁機直接殺了你？”
毒皇突然止步，打量著站在他面前莫凡，眼中頓時閃過一道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