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現在的敵人並不是年輕一輩，而是世間的頂尖存在，封神級別的強者。
區區五階的修為，在超越天仙極限的封神級別強者眼中，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是嗎？那你繼續，看究竟是你先成功殺了我，還是我先掙脫出來？”
莫凡笑了笑，毫不示弱地頂了回去。
小五行聖經的確不凡，這可是帝國軍部，還有潛龍聖殿都頗為關注的上古神功。
而且，惠泉弄錯了一件事，小五行聖經不同於一般的功法，它的威力大小跟修為的高低毫無關係。
真正決定小五行聖經防禦力量強弱的關鍵，從來就不是修為，而是身體素質。
他的噬靈驚龍決剛剛突破到生死第三重，身體素質大增，已經全面超越了仙體。
也就是說，小五行聖經的防禦力量是以超越仙體的身體素質為基礎，而不是五階的修為。
五階只是靈境，而仙體卻是八階以上，兩者之間隔著一個檔次呢，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當然，哪怕是堪比八階以上仙體的身體素質，跟封神級別相比，那又差了一個檔次。
所以，莫凡心裡很清楚，小五行聖經肯定擋不住惠泉的攻擊，防禦被破，這是遲早的事情。
但在防禦被破之前的這段時間，卻是他的機會。
這時，惠泉目光一凝，隨即一根又一根尖銳的石刺破土而出。
眨眼間，四面八方，不下上百根石刺，尖銳的一端齊齊指向了莫凡，這儼然是萬箭穿心的節奏。
“小傢伙，這次看你的護體神功還能不能頂得住，受死吧！”
惠泉冷笑了一聲，大手一揮。
頓時，所有石刺齊齊刺出，瞬間就把莫凡紮成了刺蝟。
遠處，鱈兒祈禱著抱緊了小拳頭，緊咬著櫻唇，一雙美眸，一眨不眨地遠遠注視著莫凡。
玉夫人面色凝重，隨手遮住了小魚的眼睛。
敵人畢竟是封神級別的存在，更何況，莫凡已經中招了，現在完全就是站著不動，任由敵人攻擊。
這種情況下，即便是她玉夫人，也不敢確定莫凡到底能不能活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