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暗暗擦了一把冷汗，若只是幻境，他並不擔心，哪怕無法分辨真假，至少沒有危險。
可書寫出來的故事就不同了，每一個故事往往都是一個完全不同的人生經歷。
他倒不是擔心自己，有光明聖紋保護，他不信自己連自保都做不到，關鍵是妹妹小魚。
小魚年紀還小，哪怕經歷過不少事情，但天真善良的她，未必就能承受書聖筆下那些故事人生的洗禮和磨練，一個不小心，心性大變也不是沒有可能。
幸好，幸好書聖對他們沒有敵人，看樣子，似乎僅僅是想找他交流符紋師的知識而已。
“先是金鈴王，然後是書聖，真是奇怪了，世界這麼大，一般人想見都很難見到他們，你怎麼就那麼好運，接連全碰到了呢？”
玉夫人面色古怪地打量著莫凡，似乎想看看莫凡到底有什麼出奇的本事，居然接連碰到這等奇遇。
“這個問題問我沒用，姥姥，你還不如去問他們本人呢。”
莫凡回過神來，很是無奈翻了個白眼，反駁了回去。
是啊，不管是金鈴王，還是六大至尊之一的書聖，別人想見一面都難比登天，他卻偏偏接連碰上了。
這在別人眼中，絕對是奇遇無疑了，尤其兩次遭遇，金鈴王或是書聖都對他沒有惡意。
但老實說，莫凡還真沒有這種感覺。
金鈴王常年閉關，數百年都難得出門一次。
書聖，六大至尊之一，卻向來行蹤飄忽不定，最是難找。
但那又怎樣？在此之前，他還在潛龍聖殿見過潛龍聖主，也就是傳說中的天聖。
在燈塔第七層，又見過三皇中排在第二位的魔皇。
哪怕是三皇之首的帝皇，也就是帝王應天，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也會碰上。
金鈴王暫且不提，三聖中，天聖潛龍聖主，書聖天天大叔，他都見過了。
而三皇，魔皇長鬚老人和毒皇，前者他在潛龍聖殿第七層見過，後者就在不久前才交過手。
還有號稱帝皇的帝王應天，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他遲早會碰上。
這麼算起來，古神帝國的六大至尊，他算是已經見過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