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爺爺真會說笑，在貧民窟想要活下去可不容易，這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我們兄妹怕是早就被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莫凡擦著冷汗，越發小心地解釋了起來。
同時，在心裡，他緊張地不行，卻還得努力控制著心跳，免得讓人懷疑。
不錯，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正常情況下，絕不可能這麼精明，從頭到尾，哪怕是被屢屢刁難，卻依然保持著幾分清醒。
只打人，不殺人，完全不給敵人進一步打壓他的機會。
甚至連趁機暗中殺人栽贓這種陰招，少年居然也知道提前預防，讓敵人再次失去機會。
這哪兒還是什麼少年啊，就是不少軍區的老人，怕也未必能做到這些。
因為這細算起來，前前後後，大小算計一大堆，可偏偏就是不痛不癢，沒有任何一條能威脅到這個少年。
前面的中尉，剛剛的少校，明明始終佔據著主場優勢，卻就是沒能把這個少年怎麼樣。
所以，老人剛剛才說，莫凡差點就把這些軍區精英給玩死了，偏偏還不用承擔任何責任。
既然正常的十二三歲少年肯定做不到這一步，那不正常的呢？
老人這番意味深長的話，或許是在誇讚他，但更多的恐怕還是懷疑。
莫凡暗暗苦笑，他也明白，自己的表現的確有些過了，完全不像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
即便他很快就找到了解釋，把這一切都歸於貧民窟的艱難生活，可他心裡清楚，這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想要摘除，幾乎就沒有可能了。
“都是這該死的少校，要不是他的屢屢刁難，我也不至於差點暴露。”
莫凡暗暗咬牙，怒瞪了一眼那邊的少校離信。
不錯，歸根結底，他都是被逼的。
剛剛屢屢出現危險，這個少校離信擺明了就沒打算放過他，容不得他再考慮那麼多，除了小心反抗，他根本別無選擇。
可以說，如果他只是一個簡單的新兵，經過中尉還有少校離信的屢屢刁難，他怕是早就被定罪，結果最輕都是被趕出軍區，嚴重點，甚至是前途盡毀，還很可能會沒命。
所以，僅僅是為了自保，他也只能讓自己不簡單一回了。
“等等，老爺爺，你剛剛說過的，打人的事情就算了，你可是大人物，說話可得算話。
既然我沒罪了，那我們兄妹是不是可以進軍區了？”
看到少將老人轉身就要離開，少校離信卻並沒有緊跟著離開的意思，莫凡臉色一變，趕緊大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