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四階初期，這可是相當於聯盟諸國的天階初段。
而一階中期，不過就是黃階中段罷了。
這兩者之間的差距，根本無法以道里計。
“洛神之淚，我怎麼感覺好像有點虧大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莫凡終於還是忍不住在心裡小聲問了一句。
“哼，虧？你確定？
光明之主，你該不會以為，自己以前胡亂堆起來的靈氣，那也能算是修為吧？
若非你還是符紋師，境界早就被天道的力量強行推到了靈境巔峰，差的就只是靈氣而已。
就憑這些雜亂無章，混亂不堪的靈氣，別說是四階初期，你之前或許連二階都不是。
還有，雖然吾對你們人類的修煉並不怎麼了解，可也知道基礎的重要性。
就憑你以前那用靈氣硬生生堆起來的修為，水份這麼大，不久後能不能突破到靈境恐怕都很難說。
即便僥倖突破到了靈境，以後的修煉也勢必千難萬難。”
洛神之淚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只是這次沒有任何辯解，而是撲頭蓋臉？直接就是一大通的教訓。
莫凡縮了縮腦袋，半天不敢說話。
開玩笑，洛神之淚這分明就是在氣頭上呢，他可不敢觸這個黴頭。
關鍵是，真要把這位老人家惹火了，下次需要請教的時候，人家故意留一手，最終受苦的不還是他嗎？
但還別說，被洛神之淚這麼一通教訓下來，他再仔細想了想，竟隱隱明白了洛神之淚的意思。
不錯，相比人家用一整套功法修煉出來的純正靈氣，他之前雖然也是四階初期，但水份真的很大。
三十門不同的武技功法，各種靈氣堆積在一起，駁雜繁亂，互相之間說不定還有牽制和阻礙。
這些靈氣混在一起，十分的力量，能發揮出五六分就相當不錯了。
只是，他一直以來，最大的憑藉從來就不是修為的力量，而是堪比靈境強者的身體素質。
所以，哪怕修為的力量存在著太多水份，他自己也很難有所察覺。
當然，也正如洛神之淚所說，他能一路靠著靈氣的堆積，把修為強行推到四階初期，完全是因為他符紋師的身份。
高階靈紋師，經過天道的幾次淬鍊洗禮，他的境界早就遠遠超過了四階初期，差的僅僅是積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