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畢竟是以九號基地新兵的身份參加這次的新兵擂臺戰，九號新兵基地第一次出了一個冠軍，不僅名氣更加響亮，下次肯定能爭取到更多的天才新兵，僅僅是收穫到數倍於以前的軍功這一點，上尉中年人就沒有理由不高興。
再說，軍部難得一次反擊贏了武道世家，作為這次最大的功臣，不少大人物都在想方設法結識新兵莫凡。
甚至，因為武聖大人的緣故，很可能連陛下也會注意到新兵莫凡這個人。
而上尉中年人什麼都不需要做，他跟莫凡之間就已經有了一層關係，至少也能說上話了，這就是優勢。
這樣的好事，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他還能有什麼不高興的？
上尉中年人苦著臉，猶豫了一下，這才道出了事實。
“嗯？等等，你是說，逆流那小子派人去找莫凡的時候，你不僅沒有阻攔，為了不招惹逆流那小子，你居然還默許了這件事？”
衛老停在腳步，皺著眉頭，回頭瞥了一眼上尉中年人。
“是，是的，大人。”
上尉中年人擦著冷汗，弱弱地點頭回應。
開玩笑，逆流可是開荒軍團的太子爺，哪怕有衛老撐腰，他也不敢隨便招惹啊，尤其莫凡當時還只是個普通的天才新兵，這明顯不值得。
“如果莫凡不是二十三號新兵基地轉過來的，他本來就是你們九號新兵基地的人呢，你還會視而不見，甚至是默許嗎？”
衛老沉默了半天，這才緩緩開口，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
這次，輪到上尉中年人沉默了。
因為這個問題根本不用回答，結果早就已經出來了。
莫凡可是衛老帶來的人，連莫凡遇到長官威脅，他都沒能挺身而出，若是九號新兵基地其他新兵遇到類似的事情，他就更沒可能站出來了。
只是，衛老那失望的語氣，讓他不敢開口了。
“唉，我總算是明白，為什麼你什麼都行，就是沒辦法培養出真正的天才新兵了，因為你缺乏足夠的擔當。
別說你手上沒有真正的天才新兵，即使是有，恐怕更有可能被你自己給埋沒了。”
衛老搖頭嘆了口氣，說完腳下再也沒有停頓，很快就消失在了一艘航空艦裡。
九號新兵訓練基地，上百層的高樓上。
這裡跟二十三號新兵基地沒什麼差別，除了沿途所見全是陌生人外，其他幾乎一模一樣。
莫凡帶著妹妹小魚第一次來這裡，兩人一邊走，一邊四下看看，可很快就沒了興趣。
“呵呵，長官，是不是發現這裡哪兒都跟二十三號新兵基地沒什麼差別，感覺挺沒勁的？”
盧高察言觀色，當即微笑著回頭問了一句。
“可不是嘛，還以為前十號新兵基地跟其他地方有什麼不同呢，看來也是白來一趟嘛。”
莫凡撇了撇嘴，一臉失望的表情。
“咳咳，大人說笑了，前十號新兵基地自然有其特別的地方，只是表面上看不出來罷了。
比如練功室裡的護甲裝置，還有限量的基因修復藥劑等等，這些奢侈的好東西，全都只能在前十號新兵基地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