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怪了，這些老前輩恐怕最少也都是武聖級別的強大存在，更是聯盟國的中流砥柱。”
“他們的招式這麼精妙，就憑我這點本事，怎麼可能看得懂，還看懂這麼多？”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墨非頓時愣住了。
可不是，其他的自由武者也就罷了，這些老人，看服飾就知道，他們全是聯盟國各大學院的大人物。
學院派的頂尖強者，跟絕大多數的自由武者不同，他們每一招，每一式，細細拆分，絕對都是一門高深無比的學問。
別說他還只是個連入門都不算的武者，就是武道宗師親至，天上這種級別的戰鬥，恐怕也未必能看懂多少。
他以前不過就是個剛剛入階的小角色，他的眼力難道還能比那些武道宗師還要厲害？這不是開玩笑嗎？
仔細看著天上的戰鬥，儘管越是看得深入，那種心靈上的壓迫感就越發的強烈，但他依然咬牙堅持。
“我去，果然是這樣！”
“我這到底是怎麼了？該不會這也是符紋師的福利吧？”
許久之後，墨非臉色蒼白，顫抖著收回了目光，重重吐出了口氣，好不容易才從那種深度的壓迫中清醒過來。
確定了！
不管是那些白髮蒼蒼的老人，聯盟國舉足輕重的大人物，還是正在捱揍，赫赫威名的光武大帝，這些人的一招一式，在他面前幾乎沒有半點秘密。
只要他凝神看過去，這些閃電般的戰鬥場面，竟好似全都變成了慢動作，一招一式都被細細拆解開了。
而且，他越是集中注意力，這種奇妙的感覺就越是明顯，能看到的秘密也就越多。
墨非深吸了口氣，暗暗搖頭。
天上的戰鬥激烈無比，稍不小心，很可能連性命都不保。
不管是光武大帝，還是這些白髮老人，全都是故意演示武道給他看？這怎麼看也沒有可能。
既然跟其他人無關，也就是說，這種變化的關鍵，還是落在了他自己身上。
唯一的問題就是，他這只是特例，還是說這是天道賜予的福利，所有符紋師都有這種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