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約翰老人和安德烈大主教兩人的一番對話,他大多都聽不太明白,但最後那幾句話,他隱隱聽出了點意思,眼睛微微一亮。
“咦,難道我不用去聖殿被他們供著了?”
正當墨非考慮著要不要主動問清楚時,約翰老人和安德烈大主教似乎終於達成共識,目光再次落在了他身上。
“小非啊,你放心,在你做好心理準備,答應跟我們回光明教會總部之前,我們不會逼你做任何決定。”
聽到這話,墨非只感覺渾身都輕鬆了許多。
“不過,這次我和安德烈大主教主動前來找你,除了確定我們之前的一些猜測外,還有一件大事需要跟你說說。”
約翰老人沒有直接開口,而是朝墨非身後不遠處瞧了一眼,渾濁的目光閃過一道精光。
“呵呵,閣下一直跟在小非身邊,卻又看不出半點惡意。如果我沒猜錯,閣下應該就是傳聞中的觀察者吧?”
墨非微微一驚,回頭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一點點從暗處走了出來。
觀察者逸!
“觀察者大叔?你一直都跟在我身邊?”
觀察者逸微微點頭,卻沒有解釋,而是朝約翰老人和安德烈大主教躬身行禮。
“符武總部東園公國觀察者逸,見過光明教會約翰大主教,安德烈大主教!”
墨家大院,一間較為僻靜的房間裡。
墨非一邊扶著約翰老人坐下,一邊努力思索著剛才的事情。
觀察者逸的隱身符紋造詣不淺,再加上觀察者的一些隱匿手段,就算是他,被觀察者逸近身了不知道多少次,他也只是偶爾有那麼幾次提前有所察覺。
而這寥寥幾次很可能還是觀察者逸故意洩露了氣息,不然,他或許什麼都察覺不到。
隱匿行藏,這是觀察者必備的素質之一。
除非實力絕,或者天生就十分敏感,正常情況下,觀察者基本上不可能暴露行藏。不然,觀察者憑什麼能遊走到世界各個角落,不斷蒐集各方勢力的隱秘而不被人現?
墨非很清楚,就憑他這點本事,逼出隱藏在附近的觀察者或許不難,但想現觀察者的行藏,根本不可能。
但就在剛才,約翰老人居然輕易就現了觀察者逸的行藏,這是怎麼回事?
天生敏感?怎麼看也不像啊。
小白?更不可能!
上次能現使用了隱身符紋的決策者丘陵,那是因為跟觀察者逸相比,決策者丘陵的隱匿手段實在太弱了而已。
小白一直待在他身邊,觀察者逸還不是照樣神出鬼沒,也沒見小白有所察覺。
可一旦這些原因都不成立,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
看了看約翰老人,墨非暗暗搖頭。
“這不可能!實力絕?約翰老爺爺怎麼看都只是普通人,不可能是實力絕的頂尖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