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拴見胡蝶兒如今已經不在他們身邊了,他也沒有什麼好懼怕的了,直接點頭跟韓雲熙說道,“莊主,她就是你兩次想要娶的,卻遲遲沒有過門的妻子,喬墨兒。”
“怎麼會?”
韓雲熙不相信無拴說的話,除非喬墨兒自己親口說出來。
“莊主,我知道我說出來您可能不信,但是您要是想要等夫人自己親口說出來,怕是你得等上個十年半個月,也是等不到夫人開口同你說了,因為夫人她也不記得和你有過這樣一段不可言說的愛情故事。”
無拴向韓雲熙解釋道,“而且莊主您要是不信,無拴再給您舉一個例子,為何耿世子不喜歡你?”
“他為何不喜歡我?難道是三年前我搶了他的女人三公主?”
韓雲熙突然想起那晚,喬墨兒喝醉了酒對她說的話,說她搶了耿逸懷的心愛之人,所以耿逸懷才記恨於他!
“莊主您確實是搶了耿世子的心愛之人,但是那個心愛之人不是三公主,而是夫人。”
無拴繼續向韓雲熙解釋道。
“我會喜歡她,簡直是不可理喻。”
韓雲熙都在這個節骨眼上了,還是死鴨子嘴硬的不肯承認他喜歡喬墨兒,無拴打心底兒替他著急:‘莊主,你要是再這麼傲嬌下去,夫人是會和別人跑了的。’
韓雲熙看在喬墨兒是自己差點兒兩次娶進門的女子份上,舉起玉簫開口喊價道:“五百萬兩。”
喬墨兒聽見這聲音,立刻來了精神,抄了把椅子放到了門口,月兮姑姑扶著喬墨兒上了椅子,她看見了韓雲熙,“這位公子,您說的五百萬兩可是黃金啊?”
“不,我說的是白銀。”
無拴徹底是服了自己的主子,內心暗自拍了幾個掌聲,告知自己:“莊主,你可真是無時無刻不在夫人面前作死啊。”
韓雲熙的話音一落,在座的都鬨堂大笑了起來,都在竊竊私語的說道,這是哪裡來的土包子,竟然敢在這裡叫喊五百兩白銀,真是可笑至極。
“既然大家覺得很好笑,那我再喊一句:五百兩銀錢。”
在場的商人都快笑的喘不過氣來了,還真是第一次看見競拍,別人都是往高了的喊,他倒好,是哪兒低就往哪兒喊。
“笑什麼笑,有什麼可笑的啊。”喬墨兒制止他們繼續笑下去,“我可告訴你們,我這鋪子就租給他了。”
“小姐,你這怎麼不按照套路出牌!”
眾人紛紛討伐喬墨兒。
“對啊,小姐,別人競拍都是好幾十萬兩黃金,你倒好只收五百萬兩銀錢,這不是買賣砸手裡了嘛。”
“小姐,你要是覺得我們喊的高,我就喊低點兒,五百兩銀錢我們都有的。”
月兮姑姑也搞不懂自己的小姐到底想要幹嘛,她和韓雲熙還真是般配,就算眾人討伐她,她也不畏所懼;好像只要看見韓雲熙,她真的是花樣兒百出。這也正應了韓雲熙昨日在街上對喬墨兒說的話,遇見她,真的是處處充滿著驚喜。
“規矩是我定的,鋪子也是我的,我開心我樂意,你們不服就趕緊撤離。”喬墨兒擺手將這群人轟走,轉而又笑臉對上韓雲熙,“韓公子,恭喜你和我達成了協議,這間鋪子就租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