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墨兒拉著喬亦珂的腰帶,小腳點地扭扭捏捏的說著話,像足了一個孩童在撒嬌。
“真的太巧了。”
“我要是說,我是路過這裡的,你信嗎?”
“哈哈哈,我信。”喬亦珂先是哈哈大笑,轉眼一個戾氣的眼神給了喬墨兒:“那你信嗎?”
“當然,像喬二爺這麼心胸寬廣的人,怎麼可能會與小女子我一般見識的,不可能的,對不對!”
喬墨兒笑著輕捶了一下喬亦珂。
“那你那位夫君呢?看來是把你賣到了雜役店。”
“差不多。”
喬墨兒可沒說是韓雲熙賣了她,萬一他日尋到了她,那豈不是會被韓雲熙給囚禁死啊。
喬墨兒內心一萬個祈禱,對不起韓雲熙,若是能留下來,賣十個韓雲熙她都願意。
“差不多。我怕你是不會好好說話吧,來這裡是做家婢,不是來做夫人的,說話帶點腦子行不行!”
喬亦珂兇她,喬墨兒不氣,若不是為了留在喬府,誰願意裝成傻子跟他在這裡忙活,浪費口舌。
“你就去我的房下,做我的貼身婢女吧。”
喬墨兒要吐血,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想要的是留在大夫人的房下。
喬亦珂見她表情犯難,“趕緊跟我走吧,留在這裡也沒人敢要你。”
喬墨兒戀戀不捨的望著喬夫人的房門,整個人像是吃了鱉一樣難受。
“走快點,我院子裡還有很多的活要你幹呢!”
“什麼活?”
喬墨兒跟上喬亦珂的步伐。
“來了你就知道了。”
喬亦珂的別院是和喬於珂的別院一牆之隔,他是和耿逸懷一樣是個武將,自小與耿逸懷出兵打戰,而喬於珂則是七品芝麻官的階級,雖說官級不大,但能圖個自在,當然和徐巖比起來,那他的話語權就比較有分量一點兒。
喬亦珂帶著喬墨兒來到他的別院,指著後面的一排恭桶說道,“今日晌午之前,若洗不完這些恭桶,那本少爺就罰你沒有飯吃。”
喬墨兒忍住,她真的要忍住這個男人的臭脾氣:為了待在喬府,我不生氣,我不能生氣,不就是洗個恭桶嗎,她可以的!
喬墨兒尋了一塊抹布纏在頭上堵住鼻子,擼起袖子找了洗恭桶的工具,就開始大幹了起來。喬墨兒當然也不可能任由喬亦珂擺佈,他讓她惹了一身騷,她怎麼也得回敬回敬這個二哥哥啊。
喬墨兒把小廝們放在一旁的髒衣服,先拾倒過來幫忙先洗了起來,待小廝們回來的時候,看見喬墨兒搶了他們的事情,一臉害怕的說道。
“姑娘,你要害死我們嗎?少爺的衣服要分開洗,不能放在一起洗,染色了怎麼辦?”
喬墨兒看著盆裡的衣服,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沒關係,我馬上分開來洗,哥哥姐姐們,你們去喝茶,今兒的事情都由我來做。”
小廝們看著喬墨兒遞來的碎銀,又不用自己幹活,又有錢花,開心的不要不要的,正好找個空閒的地方偷個閒。
喬墨兒自知,在這個地方有錢就能使鬼推磨,解決了喬亦珂就去想辦法接近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