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悠站定，靠在牆上，“你沒事吧，那天用了你很多血。”
黎析拍拍胸脯，“我這麼健壯，完全沒問題，修養幾天就緩過來了。”
他給林清悠安排的VIP病房，這裡安靜舒適，不用怕別人打擾。
寬敞的樓道里還能聽到他們說話的回聲。
“想去看看孩子嗎？”黎析雙手插兜，目光溫柔。
林清悠猶豫了下，點點頭。
重症監護室是無菌病房，她們只能從監控影片裡看。
不時有嬰兒的哭聲傳來。
黎析讓護士找出林清悠兩個孩子的影像。
“好醜。”林清悠目不轉睛地盯著兩個皺巴巴，比其他嬰兒小出很多的寶寶。
他們的眼睛蒙著黑布，在藍光的照射下，蹬抓著細細的小胳膊小腿，好像很難受。
林清悠眼角一酸，竟熱淚盈眶。
“傻丫頭，別哭。”黎析抽出紙巾遞給她，“過不了一個月，他們就能像普通孩子一樣健壯了。”
她沒有接，生怕眨眼的功夫就會錯過孩子們的一舉一動。
黎析嘆了一口氣，陪她站了很久。
有孩子的冬天，也變得很暖。
在黎析的一再堅持下，林清悠帶著孩子們住進了他租賃的高檔小區。
跟他成了門對門的鄰居。
“黎爸爸，暖暖要這個。”林清悠的女兒林暖暖摟著黎析的脖子撒嬌。
三歲半的小女孩眼睛閃閃發亮，她像小鹿一樣的眸子漆黑而精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