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點,凰久兒眸華巨顫,震驚的看著一臉淡定,實際上在憋笑的墨君羽,“是不是你教他的?”
神獸跟魔獸本也是一家,只不過神獸是一直養在神族,修煉的功法也改成了神族功法。
論對神獸的瞭解,墨君羽應該比她清楚,本也就是同類啊。
“教?久兒是指?”墨君羽俊臉疑惑。
凰久兒鄙夷,眼神斜斜睨過去,望著他的目光像是在說“裝,給姐繼續裝”。
“好吧,是我教的……”墨君羽聳肩,隨之像是故意停了停,在凰久兒露出瞭然之後,又將話鋒一轉,慢悠悠說出最後幾個字,“他烤魚。”
完整的話就是,“好吧,是我教他烤的魚”,而不是教他怎麼噴火。
不過,他話一落,就有一隻小手,掐上了他胳膊,“墨君羽,你敢戲弄我。”
凰久兒一聲怒吼,天地似都跟著震了一震。
這廝,明知道她問的是什麼,偏裝糊塗,就是欠教訓。
“久兒,你輕點,為夫皮薄。”
“哼,戲弄本公主就要受到懲罰。”還敢說皮薄,城牆都沒他厚。
“久兒,為夫能申請換種懲罰?”
“不行,你沒有權利。”凰久兒一口回絕的乾脆,幾乎連想也沒想。
狐狸最是狡猾,誰知道他說的懲罰,算不算是懲罰。
避免上當的最好辦法就是不要給他機會。
這都是從無數摸、爬、滾、打中總結出的經驗。
墨君羽幽深眸華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驀地,捉住她小手,握在胸前,邪肆一笑,“那夫人你說,為夫有什麼權利。”
“呃……”凰久兒一噎,這個問題,怎麼回答。
她就那麼隨口一句,本意是不想他有反擊的機會。
“你是魔君,自然擁有無上的權利。”她隨意找個藉口搪塞,偏他不想她就這麼敷衍過去。
“久兒,你應該懂為夫的意思。”
一句話少了隨意,多了認真。
凰久兒心裡明白的很,這廝就是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決心,只是,這時候幹嘛這麼較真。
不由得蹙了蹙黛眉,望著他的眼神中有著詢問兼疑惑,“你……”
“久兒,”墨君羽將她輕輕的拉進懷裡,薄唇似有若無在她額間劃過,幽幽而出的嗓音帶著幾分落寞。“你看這天地是不是很廣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