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久兒是終回過頭,淡望他,嗓音幽幽的,聽著卻讓人心顫顫,“哎,赤墨神君,我現在終於相信你確實是避世多年。”
赤墨神君啞然,這是什麼意思?
“不僅人避世,你連腦子也跟著避世。”
呃……公主這是罵他蠢?
其他人也是憋著笑,沉默。
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搭訕,解圍,要不然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不讓他修,難道你會修?”凰久兒幽幽反問。
“這……我不會,但是我可以請人來。”赤墨神君幽怨極深。
“你有銀子嗎?”
“這,不多……”沒底氣了。
“那不就是了。”凰久兒賞給他一個“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就不再看他。
赤墨神君還是不服氣,“可是公主,你就不怕他做什麼手腳?”
凰久兒真是服了,憤憤一轉頭,看白痴一樣望著他。
半晌,漂亮小臉上緩緩勾起淺淺一笑,猶如月下一朵正在盛開的花,“赤墨神君,我覺得你需要磨練,這樣吧,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赤墨神君懵了。
什麼跟什麼?
難道真是他思想退化,跟不上節奏了?
他抬眸瞧去,凰久兒早已轉過頭,不甩他。眸光再一轉,求助白司神君。
白司神君摸摸鼻子,扯了扯嘴角,最後還是沒能忍住,提醒了他,“公主的意思是讓你監視那些人。”
真是笨的可以。
聽後,赤墨神君才反應過來,俊美的小臉一尬,閃過可疑的紅雲,眼神往凰久兒身上瞟了又瞟。
再假裝淡定的一說,“害,我當然知道公主的意思。”又開始耍無賴,責怪起好心提醒他的某人,“白司神君都是你,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這樣一說倒搞得好像我不知道。”
好心的白司神君白眼一翻,什麼儀態也不顧,哼了一聲,也甩過臉,不理他。
好心當成驢肝肺,就是嘴欠。
子初三人真是替自家師傅感到害臊,白嫩的小臉上微紅。尷尬的朝眾人微微點頭,表示抱歉。
家師胡鬧不懂事,讓你們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