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一個極其諷刺的笑,“墨公子,你這是何意啊?”
墨君羽騎著馬,只冷冷的回了他兩個字,“殺你!”
南宮翎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笑他不自量力,狂妄自大。
站在南宮翎身邊的南宮靜雅心情十分複雜,一個是她的父親,一個是她想要嫁的男人,不管是誰,她都不希望有事。
她死死的揪著手中的帕子,不知一會動手她到底要幫誰。
南宮翎止住笑,大聲喝道:“墨公子,你要是現在能收手,看在雅兒喜歡你的份上,我可以饒了你今日的大逆不道,並讓你入贅城主府。要不然,你們一個也別想逃。”
南宮翎慷慨激昂的說辭,自認為已經十分仁慈,但誰又會聽不出來這是想軟禁墨君羽。
風鶴樓的兄弟自然聽到出來其中的意思,心裡直呼不要臉。
南宮靜雅那種貨色,怎麼配的上他們樓主,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呸呸呸!不要臉,一家人都不要臉。一個覬覦樓主的美色,一個覬覦樓主的家產。
入贅你城主府,怎麼不直接說將墨府送給你得了。
墨府就樓主一根獨苗,日後的家產肯定是要全部交到樓主手中的。入贅城主府,這些家產還不得歸入城主府。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墨林氣呼呼的盯著門樓上的南宮翎,彷彿要將他盯出一個洞來。
居然說讓公子入贅?公子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會入贅?搞笑也要有一個度,不是什麼都可以拿來開玩笑的。
直到某一天墨林被他家公子親自打臉,他才知道,驕傲算個屁,在媳婦面前一文不值。
南宮靜雅激動又希翼的看著坐在馬上黑衣俊朗的男人。她屏住呼吸,希望能從男人嘴裡說出她希望的話。
她心臟狂跳不止,不停的在心裡默唸:快答應,快答應!
墨君羽直接無視南宮翎的話,向後揮了揮手:“動手。”
南宮翎氣的咬牙切齒,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都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