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個時候,何廷勇帶他來了這件茶樓,尚富海認識了這位據說至今還是單身的高老闆。
當然了,也是那個時候,尚富海入股了何廷勇的潤海保健品有限公司,說起來眼瞅著今年就快過去了,也不知道潤海保健品現在咋樣了?
“老韓這段時間有去查賬吧,可別讓他把我給耍了。”尚富海心裡開始胡思亂想了。
許中友和許金旭兄弟倆是九點半多到的這邊,這一回許中友沒再開市政府的公車,而是讓許金旭開車帶著他。
也是為難許中友了,中午還是大熱的天,許中友愣是戴了一頂帽子,把面目給這樣的死死地,這事怎麼想怎麼覺得古怪。
高佩文就一直在瞅許中友,她對博城的時政一直試很關注的,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覺得許中友帽子底下這張臉有點面熟。
但具體從哪裡見過,她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我們來找一位姓尚的先生,老闆娘,他是在這裡吧。”許金旭斜插過去,擋在了老闆娘高佩文和他大哥之間。
高佩文驚訝的眼皮往上一挑:“你們是找尚富海尚老闆?那二位可是姓許?”
“沒錯,我是姓許,老尚給你說過的吧,帶我們去找他吧。”許金旭依然擺著一張臉,和平時與尚富海嬉笑怒罵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在其他人面前,他甚至有點高冷。
高佩文前頭帶路,剛開始還沒有多想,可剛上樓梯走了沒幾步,忽然就轉過身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許金旭:“你是許子,鬼影歌手許子對吧!我聽過你的歌,偷心賊是你唱的吧,還有那首《往後餘生》,我覺得這首才是你最經典的一手,有感情。”
許金旭依舊冷著一張臉,不過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一些:“都有些日子每人認出我來了,沒想到今天又讓老闆娘給認出來了,不過我很抱歉,我現在推出歌壇了,所以簽名的事就算了。”
“呵呵,這才是你的本來面目吧,夠高冷啊。”高佩文繼續往上走,在二樓靠南邊的這一排,高佩文推開了其中的一間房子,入目處就看到尚富海正站在那邊的窗戶前看著外邊的似錦繁花。
“尚老闆,你的兩位朋友過來了。”高佩文說道。
尚富海轉過身來:“高老闆,謝謝你了,你去忙吧。”
高佩文點點頭,反手給帶上門就出去了。
許中友這才把頭頂上的帽子給拿下來掛在了一邊的衣架上:“尚老闆,你選的這個地方好啊,外邊的花漂亮,人也漂亮。”
許金旭也跟著點頭:“老尚,我一直都以為你對你老婆好的沒話說,卻沒想到你也會玩這個了,我說你昨晚上怎麼一直強調著要來這裡,原來如此。”
許金旭這廝自覺掌握了其中的真理,臉上一直帶著一抹賤笑,與他剛才和高佩文說話時的高冷範完全不一樣了。
尚富海都懶得辯駁:“許市長,快點嚐嚐桌上的玫瑰花酥,說實話,我上一次是被人邀請來這裡的,別的沒記住,我就記住了兩件事,一件事這間窗戶外邊的花海,另外一個就是這桌上的玫瑰花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