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盧潤坤不解的回答道:“探花郎、探花郎,當然是男的啊。”
“那......為何喜結連理?”
“因為單于滸是個斷袖啊!”
當真是好大的一個資訊量。
叱盧潤坤接著說道:“因為這個,單于滸快被牢裡的人把第十九代祖宗拉出來罵了,大家都覺得為了這樣一個不堪的愛情故事白白瞎掉自己的一條命非常不值得,雖然我不覺得他娶一個男人是多不好的一件事,可以有勇氣做自己心裡頭最想幹得事,我敬他是條漢子,但為了自己的慾望害死這麼多人,才當真是不堪。”
棠溪銘識沉默了一會兒道:“我知道這黃龍印在哪裡了。”
“在哪兒?”
“單于滸男夫人的房間裡。”
“嗯?”這下輪到叱盧潤坤懵了,“當真如此確定?為什麼?”
“如此大規模的祭祀煉丹,這般怨氣,沒人可以承受的了,所以黃龍印定是在探花郎的屋子裡,一來讓其身周氣息與參味爐相配,更好的吸收藥性,二來也方便到時候鎮壓丹藥的怨氣,否則這丹還沒等入口,他必定暴斃。”
“嗯。”叱盧潤坤點了點頭,“事不宜遲,我們快去主廳看看,那探花郎如此寶貴,必定被放在山裡頭,也必定是在主廳裡面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
主廳是洞底下最大、最富麗堂皇的宮殿,許是太過豪華,倒顯得與周圍的房間格格不入、尤為突出,黃澄澄的金磚壘在宮殿的外牆上,光看著就已經讓人眼花撩論、意亂神迷。
混在換班那一隊隊伍中的叱盧潤坤看著眼前的黃金屋,只覺自己的心跳的從未如此快過,這麼多的金子,得接多少趟活兒才能賺得到啊,那探花郎當真是好福氣,有個不為世俗眼光決意娶他的大當家,還住著這藏嬌的金屋,此生無憾了啊。
叱盧潤坤和棠溪銘識的身份牌主人乾的是不同的活計,所以棠溪銘識正好不在這裡,二人約好,棠溪銘識在周圍潛伏,等叱盧潤坤到達自己的崗位後,二人再從叱盧潤坤的這一位置潛入,等到站定後叱盧潤坤卻發覺這件事不簡單,雖說這站崗的人與人之間離得挺遠的,可是架不住這宮殿的四個角上方有瞭望塔啊,瞭望塔上的人互相監督著,又於地上站計程車兵相互監督著,一點死角都沒有,怎麼闖啊!
叱盧潤坤皺緊眉頭觀察了許久,看著西南角的瞭望塔計程車兵轉頭看向外圍,即刻貓著腰向一旁竄了出去,三步並作兩步,還未等進入旁邊的窗戶,頭頂上傳來一聲響亮的吆喝:“喂!幹什麼去?”
這就看到了?
叱盧潤坤機警地抬頭望去,將腰間的匕首握至手中攥緊,是巡查的人,是的,這裡還有巡視計程車兵。
叱盧潤坤朝上方騎著翼鳥的衛兵打著哈哈:“啊哈哈,肚子不舒服,上個茅房,哈哈,您巡著,巡著。”
然後,叱盧潤坤就在這個衛兵的“陪同”下上了廁所,期間她嘗試上茅房兩次,肚子不舒服看醫士五次,就像那無頭的蒼蠅叮不出這無縫的蛋
在回營的路上,叱盧潤坤在心裡一遍遍罵著單于滸那個老頭子,一把年紀了,不好好養老守著自己的小嬌妻過完後半輩子,折騰這出幹什麼,要給他續命,拿自己的命換啊。